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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讲给女朋友听的第一篇-山中英魂
林中英魂
小山和被叫做全哥的汉子是在车站里认识的,当时孤身一人到城里打工的小山已经饿了两天,是全哥发了善心把他从车站拉出来,带着他四处打零工,才不至于饿死。这次全哥说要干次大活,小山毫不犹豫就跟着来了。
“咕咕咕。”山林寂静,夜幕深沉,层层枝叶将月光遮的严实。
“全哥,我有点害怕,什么活得晚上干啊?”小山蹲着身子,一阵风吹来,汗湿的衣衫凉嗖嗖的。
“怕撒子,个林子又不是没得来过,五尺汉子怕个球。”被小山叫全哥的汉子四处看看,继续向山上爬去。
深夜林子里温度很低,小山抹了抹鼻子,越看周围黑漆漆的林子越感觉瘆得慌,忽然,一个白花花的影子一闪而过,小山吓得一个激灵。
全哥拨开面前的树枝,咔嚓一声,树枝应声而断,面前显露出一片荒地,三五成群的坟包静静的躺在那里。
“全,全哥!”白影忽然顿住,飘在小山身前不远处,小山猛的叫出声,白影飘忽不定,突兀的消失了,小山腿脚发软的瘫在地上,死死盯着面前的地方。
“你鬼叫什么!”全哥捂着小山还在嘟嘟囔囔的嘴,小声道。
“鬼,鬼,鬼啊,呜呜呜。”小山抓住全哥,“我们快走吧,真的有鬼!”
全哥抬头看了看,一道白影飘忽在眼前,“有什么鬼,给我看看清楚,那就是块破布。”
小山安静下来,远处树枝上确实挂着一块白布,仔细看去,周围的树上还有许多,随着若有若无的风,摇摇摆摆。
全哥扯下那块已经快要风化的白布,塞到小山手上。
“这都是后来人收集抗战时候在这死的中国远征军尸骨,留下来的东西,哪有什么鬼,要是有,那也是抗日的英雄,会来害你?”全哥没好气的说道。
“那咱们来这干什么啊。”小山看着后面成,密集的丛林中有片水洼,四周全是插着木牌的小坟包。
全哥想了想,蹲在小山身边,“你知道中国远征军的故事吗?”
小山一愣,中国远征军的故事从小就耳濡目染,只是年代久远,小山也只是把那些老人们饱含血泪,口口相传的片段当做故事而已,难道这些?
看着小山疑惑的眼神,全哥点了点头,“这里就是一部分远征军牺牲的地方,只是在这里一起死的还有日本鬼子。可能我接下来说的你不信,我要刨了这片坟,因为这片坟镇住了远征军的魂,每到阴气重的时候,小日本们都会出来霸占他们的地方。”
全哥忽然跳下去,一脚踹翻一块坟包上的木牌,轮开膀子就是一铲子下去,湿润的泥土四下翻飞。
全哥正准备抡第二铲子,一阵阴风呼啸吹来,一条白布蒙上了全哥的头,小山愣住了,被白布蒙住头的全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不断挣扎。
“小山,小山。”阴风中忽然回荡着呼唤声,声声幽怨,小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谁!谁!谁在那!出来!”小山紧闭双眼,手中的铲子毫无章法的挥舞。
“小山,小山,嗬嗬嗬嗬。”全哥虚弱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小山慌忙睁开眼睛,白布拖着全哥的身体不断拉扯,全哥的脸色被勒成了紫红色,伸出的右手高高扬起。
小山扑到全哥身上,死命的拉扯着白布,伴随着阴风呼啸声渐渐消失,白布渐渐失去了力量,软软的垂在地上。
小山把那条白布扔的远远的,拖着昏过去的全哥想离开坟地,却发现四周的坟包密密麻麻,根本没有半点树林的影子!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放我们走吧!”小山跪在地上,冲着面前的坟包哭嚎,插在坟包上的木牌怦然倒地,小山颤抖的拿起木牌,却发现木牌上竟是一连串的日本字!
小山爬到其他地方,却发现所有木牌上都是爬虫一样的日本字。“草泥马的小日本!”小山抡起铲子,劈碎了面前的木牌,似有感应,阴风呼啸的声音再次响起,空中密密麻麻飘着白布条,直奔小山而来!
“啊~”小山浑身上下被布条包裹,巨力令小山无法反抗,只能徒劳的滚动着,“呜呜~”小山的力量越来越小,额头磕到丢在地上的铲子,一丝殷红的鲜血从白布的缝隙中渗出。
“杀!”就在小山神智模糊的时候,一声怒吼响了起来!感到身上的布条有所松动,小山连忙拨开布条,只见水洼里的水翻腾着,一个个穿着灰绿军装的影子,端着枪刺冲向林中密密麻麻穿着黄皮军装的日本人,日本人哇哇乱叫着开枪,砰砰声不绝于耳,灰绿影子不断倒下。
“草泥马的小日本!”一阵怒火冲上额头,小山抡着铲子扑向身边的鬼子,额头的伤口不断滴答着。
小山的身体穿过那些虚无的影子,已经疯狂的他没有发现,被鲜血沾上的鬼子如同被泼了硫酸,痛苦的倒下。
流血过多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小山看着依旧密密麻麻的黄色影子,无力的倒了下去,耳边依旧回荡着悲壮的喊杀声。
滇西某小城,烈士陵园。
“小山,你还要到山里去啊。”全哥推着轮椅从屋子中出来,那次从山里回来之后,他的腿就不能动了,两人都知道能保住命就很不错了。
“全哥,既然知道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不能不管了。放心吧,我不会让小日本得逞的。”
阳光下,小山额角的伤疤狰狞醒目,全哥抹了抹眼角,真正的烈士暴尸水洼,本是祭奠英灵的坟墓与白布,却给小鬼子做了陪嫁衣裳,每到阴气浓重时刻,英灵们安息之地就会被这些鬼子阴魂争夺。只是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太匪夷所思,小山只能靠自己一个一个地方找寻,直到他或许也长眠在英灵们战斗过的地方。
鬼故事讲给女朋友听的第二篇-悬念故事之悬崖危情
乔尼斯是《侦探杂志》的退休编辑,他没有儿女,前不久妻子也因病离开了人世。于是,乔尼斯搬到了郊外山顶的一处木屋居住,那是他以前的工作室。
每天早上,乔尼斯都会走出木屋,走到悬崖上暗自发呆。悬崖下面探出一棵虬枝四展的迎客松,像一个定格在空中的雄鹰标本,而悬崖上的乔尼斯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久久不动,深深地陷入沉思之中。
每当这个时候,小木屋里也会有一个人久久地陷入沉思,他就是乔尼斯的外甥皮特。皮特父母早亡,一人漂泊在外,如今身无分文,只好前来投靠舅舅。当然,皮特接近乔尼斯,不是为了照顾老人,而是为了他的巨额遗产。他常常会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若是舅舅突然跌落到悬崖下面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早一点得到他的遗产了!
皮特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女佣詹妮弗进来了,这个女人进屋从不敲门,而且脚步轻盈,走起路来蹑手蹑脚。皮特被吓了一跳,却无可奈何,因为乔尼斯非常信任她。
詹妮弗问:“皮特,你在想什么?”
皮特装出一副真诚的样子回答说:“我在想,应该早一点来陪伴舅舅,那样他就不至于总是一个人站在悬崖上打发寂寞。”
“你要真这样想就好了,这样的话,他就不会站在悬崖上发呆,你也不会在赌场里挥霍无度……”
想不到詹妮弗居然对自己的底细如此知情,皮特惊讶之余,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些事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乔尼斯经常谈起你的劣迹,这也是他最初想把遗产捐给慈善机构的原因。”
提到遗产,皮特立刻装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我对自己的过去深恶痛绝,我相信,舅舅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詹妮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正是他决定修改遗嘱的原因。但愿你洗心革面,不要让你舅舅再次修改遗嘱了。”
詹妮弗走了,但她的忠告提醒了皮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这样的伪装使皮特很痛苦,他要想法子尽快继承舅舅的遗产。
皮特开始阅读乔尼斯收藏的那些侦探小说,希望从中受到启发。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篇《不会反光的雪》引起了他的注意:凶手利用棉白布,在悬崖的雪地上制造了一个陷阱,被害者被那片不会反光的雪吸引着,最后坠入万丈深渊。大风吹走了棉白布,大雪覆盖了凶手的脚印,那次谋杀被认为是一次意外事故……
皮特决定仿效其法,虽然他不确定“不会反光的雪”能否吸引乔尼斯,但他相信乔尼斯绝对看不出那是一块棉白布,因为他有些近视,而且不戴眼镜。
一天晚上,天空飘起了雪花,夜深人静的时候,皮特来到悬崖,取出一块棉白布和几根冰柱。棉白布大约三尺宽、六尺长,颜色与雪差不多。冰柱呈圆锥状,越往底端越是逐渐加厚。皮特将冰柱的尖端探出悬崖,底端掩埋在雪地里,然后将棉白布覆盖上去,棉白布的大部分探出了悬崖,一小部分被掩盖在悬崖边缘的雪地下。最后,皮特在冰柱和棉白布的接触点,以及它们与悬崖的接合处,喷洒了适量的矿泉水,结冰之后增加了强度和硬度,看上去如同一个扇面的整体。
皮特确信这把“扇子”足够让乔尼斯向悬崖外多跨越一步,这一步将会让他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一切准备就绪,皮特用一根松枝清理了现场,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第二天谋杀案的发生。
黎明的太阳升起来了,乔尼斯来到皮特的窗前,大声喊道:“外面下雪了,风景一定不错,皮特,你不陪我出去看风景吗?”
皮特推开窗户,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搓着手回答:“不,外面太冷了,我不想着凉。舅舅,你要去悬崖那边吗?”
“是的,那边风景最好。”乔尼斯说完转身离去,毫无戒备地向悬崖走去,皮特心里窃喜。这时候,詹妮弗又没有敲门就进来了,她有些担心地说:“你应该陪他一起去的。”
皮特不慌不忙地解释说:“我有恐高症,不能站在悬崖上。”
“地上有积雪,脚下路滑,你舅舅不应该去悬崖那儿,太危险了,我们应该阻止他。”
皮特不耐烦地说:“你不要多管闲事,我舅舅是位智者,也是位勇者,他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皮特说着,两眼注视着前方。近了,更近了,乔尼斯快要走到死亡的边缘了,皮特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詹妮弗注意着皮特的神情,说:“皮特,你在想什么?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你舅舅的安全。”
皮特急忙分辩:“不,我一直都很关心舅舅,这就是我前来照顾他的原因。无论他是否把遗产留给我,我都希望他长命百岁。”
詹妮弗“咯咯”地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嘲讽的戏谑。皮特有些莫名其妙,于是生气地责备道:“这很好笑吗?”
詹妮弗一本正经地答道:“如果你舅舅现在死了,你将一分钱也得不到。”
皮特大吃一惊:“为什么?”
“因为你以前一直不务正业,所以你舅舅将所有遗产留给了慈善机构。直到你不久前出现,他才决定由你继承,只是他的律师太忙,所以还没来得及修改遗嘱。”
皮特似乎被人用垒球棒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这时,乔尼斯已经走到了悬崖上,皮特顾不上多想,冲出木屋,一边向悬崖奋力奔跑,一边大声喊道:“舅舅,不要靠近悬崖边缘,那里危险!”
乔尼斯有些耳背,他没有听到皮特的喊叫声,继续向悬崖走去,在他距离边缘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低头思考着什么。就在这时候,飞奔而来的皮特脚下一滑。单薄的身躯跌倒在地,如同一块被抛向冰面的瓦片,快速滑向悬崖边缘。巨大的“扇子”瞬间翻了个身,皮特惨叫着向悬崖下面坠去,而那块棉白布却被一阵风吹向那棵探出的松树。
乔尼斯惊魂未定,他向悬崖下面望去,这时,皮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万丈深渊之下,乔尼斯只看到一片白色的东西在松树上飘荡着。他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说:“那里有一片不会反光的雪。”
詹妮弗走过来,定了定神,朝悬崖下面的松树望了一眼,然后说道:“我想那是一块棉白布,真是奇怪,他的死居然和你的小说《不会反光的雪》中的描写一模一样。作为侦探小说的爱好者,我认为你的外甥想谋杀你。”
乔尼斯做编辑前是《侦探杂志》的特约撰稿人,《不会反光的雪》是他的成名之作,只不过他当时用的是笔名。乔尼斯长叹一口气,握着烟斗答道:“作为他的舅舅,我认为这纯属巧合,完全是个意外。”
詹妮弗也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个意外吧,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你在悬崖边缘停下来,真的是因为发现那片雪──确切地说是那块棉白布不会反光吗?”
乔尼斯答道:“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是一片雪还是一块棉白布。我每次散步的时候,心里总是默默地数着自己的步子。从小木屋到悬崖总共149步,我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我在想,我没有按照预定的步数到达悬崖边,是我的步伐变小了,还是悬崖变大了?”
鬼故事讲给女朋友听的第三篇-恐怖故事之午夜之人
我是一个实习记者,在报社附近租住了间房子,每日与几个死党在附近酒吧纵酒放歌。
夜里一点多,我独自回到租住屋,忽然酒劲涌了上来,慌忙跑到附近厕所。厕所十分简陋,厕坑之间没有隔栏。
我吐完后,蹲下来大解。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阴暗的灯光下,这个人身穿款式古怪的白衣,白衣很长,覆盖到地面,他头发奇短,低垂着头,慢慢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这时,我忽然感到一股寒意,气氛莫名紧张起来,顿时,酒醒了大半。
那人不发一声,掏出破旧的手电,还有一张报纸,看了起来。我忽然想起没带手纸,就说:“哥们儿,借张报纸!”那人不语,头轻轻晃动一下,慢慢转向我。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起来,我心里有一丝悔意,觉得不该如此冒失。
半晌,他慢慢递来一张报纸,我长嘘口气,起身接过,点头表示谢意。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孔,隐隐听到他喉咙里猛地喘息一下,头也随之慢慢点了一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起身逃也似的冲出厕所。
回到租住屋,睡意全无,我打开那份用掉一半的报纸,一看日期,竟是三个月前的!
第二天,小城出了几个案件,我忙着采访,其间被拉去出席酒席,又是一顿山吃海喝。到了深夜,酒劲上涌,又去厕所大吐特吐。厕所里,我再次碰到那个人,他还是手持手电筒在看报纸,微暗的灯光下,厕所气氛异常诡异。我方便完,发现怀里的手纸不翼而飞,只好再次向他借报纸,我感觉他笑了,良久,才递来一张皱巴巴的报纸。
回到租住屋,我摊开用剩下的报纸一看,还是三个月前的,不禁纳闷:这人可真怪,旧报纸有什么可看的?
以后几天,我在深夜去厕所时,总会看到他,也渐渐地不再害怕了。但奇怪的是,我每次遇见他,手纸总是莫名其妙地丢失,只好借他的报纸。就这样,一周下来,我积攒下五张破旧的报纸。
这天,一个同事临时有事,我替他在报社热线室坐了一会儿,忽然电话响了。一个女护士急着说,医院太平间的一具尸体不见了,找了好几天也不见踪影,求报社帮一下忙。我哭笑不得:你还是报警吧,还有,再有类似稀奇古怪的事可以拨打我的手机!
那几个月,我正在写聊斋类的小说,为此搜集一些创作素材。空余时间,我还将几夜来的奇遇写了出来,并给他起名“午夜之人”。
我最后一次看到“午夜之人”是在十天之后。那天深夜,我去小解,一进厕所就看见他蹲在那里,手电筒的光映得他整张脸都白森森的!
我强忍住怯意,轻轻点点头,算是跟他打招呼。我方便完,正要离去,他忽然站起,拉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就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卷东西,而后快步走出厕所。我低头一看,是一卷报纸,再想到五张旧报纸,我急忙追上去!
我来到楼梯口,只见“午夜之人”慢慢拾阶而上,整个身体竟是平移上去的,一米多长的白衣拖在台阶上!天哪!他竟然没有腿!一刹间,我感到全身发紧!
这时,“午夜之人”回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神色复杂,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卷报纸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一阵风似的,消失在楼梯尽头。我赶忙跑了上去,但哪里还有踪影。
我着了魔似的狂奔回租住屋,坐在床头气喘吁吁,猛然间想起什么,急忙掏出那五份报纸,摊在床上,和那卷报纸拼在一起。这一看,不禁呆住了,竟是一个大大的“冤”字!我趴近一看,不禁骇然!报纸文字之间多出好多蝇头小楷,还有一些血迹。
第二天傍晚,我才醒来,急忙给报社请了假,带上装有报纸的皮包,朝电视台跑去!
来到电视台,我问门卫:“三个月前,电视台是否有人意外身亡?”门卫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的?”说着就要揪住我。我心说,原来确有此事!我甩开门卫的纠缠,向办公大楼走去!
我穿过人群,匆匆登上二楼,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但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这时,隔壁走出一个女职员:“你找谁?”我说:“找郭启龙先生!”女职员脸色陡变,说:“郭主任早在三个月前就死了!”我急忙问:“他是怎么死的?”女职员面有难色:“你……你还是赶紧走吧,一会儿台长来了就不好办了!”
话音刚落,走廊里突然响起嘈杂声,从电梯里跑出几个人,各持电棍一根。其中一个是门卫,指着我说:“台长,就是他!”还有一人身体臃肿不堪,大叫:“给我打!”另外几人立即拿着电棍,朝我开打,我本能地拿皮包去挡,皮包被打飞。那人掏出报纸一看,脸色大变,嘶嚎道:“给我朝死里打!”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发现躺在电视台后面的空地里,全身酸痛不已。夜里,我回到家,心说好在被抢走的是报纸复印件,为保险起见,我急忙将报纸原件邮寄到公安局。第二天,报社把我开除了,同事打来电话,据小道消息说,因为我得罪了电视台台长王宏。
第三天,警方传我去公安局,刚出家门,一辆标有“电视台”字样的面包车疾驰而来,下来一伙人围住我,正要殴打,警车来了,那伙人立即作鸟兽散。
在警局,我说了事情的经过。接着,我听到了骇人听闻的事情。
城郊有座化工厂,所排污水造成几千亩农田颗粒无收,村民四处举报,但无人受理。电视台特稿部主任郭启龙知道后,深知责任重大,就不顾王宏的反对前去采访。节目播出后,反响强烈,化工厂也被关停!
不想,台长王宏暗中收了化工厂大量钱财,两人发生争执。几天后,有人发现郭启龙跌入正在维修的电梯里,两腿被急速升降的电梯切断,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听完讲述,我诧异道:“这张报纸跟这件事有关系吗?”警察说:“报纸正是郭启龙死亡那天出版的,我们在上面的血迹里查出了王宏的DNA,蝇头小楷则是作案大致过程!”我一身冷汗溢出,怪不得王宏要置我于死地!
后来,根据报纸上的情报,警方逮捕了王宏,根据口供了解到作案经过:那天夜里,王宏趁办公楼空无一人,就让几人将正在加班的郭启龙打昏,又捆绑起来,放在正在维修的电梯口,想要造成意外死亡的假象。
不想这时,郭启龙突然醒了过来,疯狂拉扯王宏,导致王宏的手臂也被急速升降的电梯夹到!一瞬间,两人的血同时溅到地上的一张报纸上,但这张报纸又莫名其妙地失踪,几经辗转竟到了我的手里。
随着王宏的被捕,我也恢复了报社的工作。这天,我正和死党们喝酒时,电话突然响了,是那个女护士打来的,说太平间的尸体又突然回来了!
我哭笑不得,挂了电话,当作笑话讲给死党听,一伙人正没心没肺地笑着。我一转身,看到窗外的报刊亭,不禁呆住了:细细一算,太平间的尸体“失踪”和我遇到“午夜怪人”是同一天,而今天王宏罪有应得被抓,尸体竟然也自动“归位”!那我那天遇到的,难道就是郭启龙本人?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我放下筷子走出饭馆,来到附近人家,一问才恍然大悟!几个人都说,在深夜看见身穿白衣的人进出厕所,同时也收到了皱巴巴的报纸,但他们害怕,没接报纸就跑了,随后无一例外都得了怪病!
几个月后,王宏因雇凶杀人被判处死刑,几个从犯也被绳之以法。与此同时,我接到附近人家的电话,说得了怪病的人又都莫名其妙地痊愈了!我深感事情诡异,白天去厕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去往电视台二楼时,看到遍地都是大大的“冤”字!
郭启龙的追悼会在市殡仪馆举行,好几千人为他送行,我也被报社派去采访。在追悼会上,主持人满含热泪地说:“郭启龙同志用生命扞卫了环境治理工作,他是我们的楷模!”
人们流着泪瞻仰他的遗容,我跟在人群后面,远远看去,郭启龙正是“午夜之人”!终于轮到我走近遗体,正要鞠躬时,突然发现郭启龙眼角竟流下一行泪水!
鬼故事讲给女朋友听的第四篇-月夜人狼
作者:小辫飞刀 在写这个故事之前,我们先简单介绍一下小辫飞刀,她是四通夜间最受欢迎的MM之一,最疯狂的时候可以每天泡二十小时,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网友见过她本人.....(请小辫不要介意我泄露隐私的行径,我想就把它当作是对网友们的一种警告吧) 之所以知道这个秘密,是从一次塞车开始的,中秋晚上十一点多钟,我开着车去三里屯和几个很要好的朋友喝酒,路上车堵的很厉害(请注意,是夜间十一点),闲极无聊,就开始用手机给网友一个个打电话祝贺节日快乐,小辫飞刀是我第四个电贺的对象,那边的电话玲响了好久,就是没人接,我以为她出去了,就想挂电话,这时电话通了,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我说:“啊?你在睡觉,呵呵,不好意思啦,我就是来和你说声中秋快乐的,没别的事“喔,谢谢你啊,我现在很难受,就不多说了,先挂了。”把电话挂了之后,我也到酒吧了两扎啤酒下肚后,朋友们看着窗外的明月,开始瞎聊起月夜人狼的故事来,我也没心情听他们瞎说,就跑到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时手机响了,接通时没人说话,我喂了几声,那边说话了“财神好啊,我是小辫”我吓了一跳,才二十分钟,声音变的又粗又硬,“喂喂喂,没搞错吧?你是小辫?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啊?”“嘿嘿,我现在看见月亮啦,好美啊”(这时我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人狼,转念一想,不会啊,国内中秋是满月,可小辫在西半球啊,看不到满月没可能变人狼的,)就问到底怎么回事,于是那个粗硬苍老的声音给我讲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小辫本来可以在两个小时之前下班的,可是白天泡网泡久了,该做的事没做完,就留下来加了一个班,正好那天是那个城市自己的一个节日,所有的人都上街狂欢去了,整个办公大楼里只剩下很少的人,她怕继续泡网没法完成今天的工作,就坐到自己那台pc机前想把机器关了,可是刚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发现屏幕上出现很奇怪的现象,屏幕上一片空白,你知道的,如果是服务器出问题,那只可能屏幕死住不刷屏,没有可能是白屏的,她试着reload一下,屏幕还是不动,她以为是显示驱动程序坏了,就想直接关机,明天找人来修,这时,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字:enjoy theparty.....:P,当时手已经按到开关了,那行字只在眼前扫了一眼屏幕就黑了,她有点吃惊,因为那天是相当与那个城市自己的鬼节,是庆祝二百年前开垦这个城市的先人的节日。她还以为是调皮的同事和她开玩笑就没多想,径直走到机房里打开了那台sun的工作站,怪事又出现了,因为工作站使用的都是unix系统,她的公司里至今为止还没有可以汉化unix的软件,可是界面上出现的全部是中文字,有的菜单上还有很怪的字符,有点类似于梵文的字体,她看着陌生的界面傻了,白天的工作现在全部都接不上了,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刚一进主界面,就出现了一行提示条:enjoy the party....nows you should go with us straightly,下面是一个enter键,她摇着头心想那个同事这么无聊,就点击了那个键,画面一下了黑了,speaker里面传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声,还没等回过味儿来手就被键盘电了一下,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大骂,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椅子,跌了一交,倒下的时候手在地上一撑,好象被烫了一下,那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放到嘴边吹气,刚放到嘴边她浑身一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层黑黑的硬毛,这时头也开始剧痛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脸上也长出了厚厚的毛,(说到这里时,我笑了出来,小辫啊小辫,大中秋的你和我开这种玩笑啊,今天又不是万圣节),那边听了我的话马上就急了,“你到底信不信啊,我现在都急死了”,听她的口气又不象是开玩笑,我就说你等我一会儿好吗?我马上回家,开着车急急忙忙回到家,打开电脑,连了机,这途中,一直听到她的喘息,问我是不是着了魔,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就盘算着请我在美国的道友想想办法,开了机,忽然想起来,不是还有iphone嘛,我就叫她也打开电脑,我想亲自看看她变成什么样子了,那边过了五分钟才上来(这时我才想起来,她那台pc机不是已经坏了吗?),小辩那里有摄像头,她的画面慢慢出现在我的面前,一看吓了我一大跳,真的变的面目全非了,长毛几乎把五官全部都遮住了,我只好说“小辫,你别急啊,我马上叫我的道友过来找你,你把详细地址告诉我”,还没说完,画面突然变的特别清晰,几乎达到每秒20祯的速度,小辫突然从镜头前倒了下去,一张惨白象霜打过的男人的脸出现在镜头前,用广式中文说道“嘿嘿,我不急....“然后镜头就黑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在四通见过真的小辫(编者按:另一个小辫飞刀是和她共用一个密码的好朋友,恕我不透露真实姓名),再打她以前的电话就怎么也不通了。解决方法:嘿嘿,白天上班的时候不要因为泡网把工作耽误喽,一个人留下来加班会发生好多事的哟
鬼故事讲给女朋友听的第五篇-桥头鬼事
夜里,天上没有月亮,隐隐约约的只有几颗星星眨着眼睛。王平富摸着黑儿在明月河里收昨天下午放的十几张虾网,嘿,收获真不少,整整两大桶呢。把虾子装在桶里后,他又把虾网抛进河中。
然后,他哼着小曲拎着桶从田埂上准备往小路上走,忽然一脚踩到一个柔软细长的活物,接着脚上就是一股剧痛传来。大脑第一反应就是:不好,被蛇咬了。他放下虾网,一瘸一拐的就往小路上走,顾不得其他东西了。
他心里暗想:在河边如果遇到的是水蛇,那就无毒不至于要了性命。但如果不幸遇到了毒蛇,短时间内如果不找到人救命,到时中毒已深,说不定这条腿就得截掉,甚至丧命。他内心惶恐不安,脸色苍白,那种疼痛和不适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啊——救命。”刚到桥上,他疼的哇哇大叫起来,心里恐惧加大,已经确定咬他的就是一条毒蛇。腿快速的肿起来,已经不能再坚持着往前走了,心说:“天亡我于此,天亡我于此啊!”他的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昏迷,很快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逐渐恢复了一点点的意识,朦胧着眼睛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腿上的疼痛已经没有了。自己是死是活?在哪啊?王平富心里一连串的问号。“你醒了,别怕,已经没事了。”那个黑影平和的语气让他心里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是你救了我?多谢恩公。”王平富激动地都要哭了,这大半夜的真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无人知晓。
“客气了。快起来吧!”黑影扶他站起来。
奇了怪了,竟然一点都不疼,仿佛没有受过伤一般。“请问你是怎么治好我的蛇毒的,您怎么称呼,对了,您是不是位医生啊?”王平富噼里啪啦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那黑影无奈的直摇头。“你性子太急了,我怎么回答你呢?”
王平富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请问你怎么称呼?”那黑影说:“我叫幽奎。”
“您是医生吗?”
“不是。”
“那您怎么能治好我的蛇毒啊?您是养蛇人?”王平富很好奇。
“也不是。”
“那你是怎么治好我的蛇毒?”王平富越来越奇怪了。
“因为,我是鬼。”幽奎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几个字,却让王平富吓得双腿发软,扑通跪倒在地,如捣蒜一般磕头:“求您放过我,求您放过我。”“我既然解了你的蛇毒,怎么会取你性命呢?”幽奎的声音空灵而缥缈,但是没有一丝丝的恶意。王平富站起来,说:“没想到我们人类最怕的鬼居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回去之后,我一定去您的坟头给您多烧一些冥钱作为感谢。不知您的坟头在哪?”
那鬼笑了,说:“你这人爽快,一看就是热心肠。其实我也有一件烦恼的事情,正不知道怎么解决呢。”说罢,幽奎谈了口气,王平富忙问:“怎么啦?我能不能做到,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竭尽所能。”那鬼说:“我的坟地就在南边的山沟沟里,那里本来风水很好,住着舒服,可是一次地震把我的坟地震陷下去了,坡就变成了沟,没有阳光,背风,常年被雨水浸泡着。”王平富说:“你是不是想要迁坟?”“嗯,正有此意。只是我家里的后辈早已不在,我也无可奈何。”
“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王平富拍拍胸脯。
“那就多谢你了,我的坟墓里放着的是我的骨灰坛。”幽奎十分感谢。
天一亮,王平富就去了南边的山沟沟里,去寻找幽奎的坟墓。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他拿着撬一锹一锹的挖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坛子。他拿出来后请了一个道士重新选了一个风水宝地,把幽奎的骨灰坛埋下去。做完这些后,他心里十分的高兴。夜里,他在家里烧了一盘子龙虾,两瓶啤酒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突然一阵白雾飘进来,待白雾散去之后幽奎坐在他的身边。王平富以为他是来感谢自己的,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说:“兄弟,你要倒霉了。”王平富一头雾水,愣了半晌问:“怎么了?我已经帮你移坟了啊,你不喜欢啊?”“不是,你移走的不是我的,而是另外的一个。我的骨灰坛在它的下面,都怪我当时没跟你说。他是阴鬼,就需要那样的地方给它聚集阴气,假以时日他就能幻化成鬼魔王。如今你给他迁了坟地,改了他的阴气,阻止他修炼,定会让你不得好死,你赶紧的去找道士救命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幽奎丧气的催促着。
“你救救我吧,你也是鬼,能不能帮帮我。”王平富怕的再次跪倒在地。
“唉,我虽是鬼,可是打不过那个恶鬼。只能帮你拖延时间,快走吧!”幽奎赶紧催促道。
王平富赶紧拔腿就跑,刚几步路,就见一个黑影散发着阵阵寒气向他逼来,嘴里喊着:“啊,我要你死。”幽奎突然冲上来,拦住他的去路。两鬼纠缠在一起,扭打起来。王平富马不停蹄的朝道观跑去,进了道观,整个人已经如烂泥一般。等他醒来,第一眼看见老道士,他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老道士说了。老道士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睿智的光,他掐指算了算,点点头说:“走,现在我们就去解决它。”王平富不敢,老道士说:“怕什么,正中午的阳气最盛,区区不成气候的鬼怪怕什么。”王平富跟着老道去了,把那个鬼怪的骨灰坛挖了出来,老道士拿出黄色的符贴在封口,骨灰坛震动了几下就没有了声息。
“好了,没事了。”老道士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王平富又去了山沟,挖出来幽奎的骨灰坛重新埋在了新迁的坟地上。他为幽奎立碑,请道士为他诵经念佛,念往生咒,超度他让他可以早日投胎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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