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朋友一起听鬼故事5篇

时间:2022-12-01 浏览:223 分类: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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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朋友一起听鬼故事第一篇-午夜惊铃

嘀嘀……嘀嘀……睡梦中的老万从急促的手机短信响铃中惊醒,迷迷糊糊的伸手去开床头灯,半清醒状态的他困难的抓起手机,嘴上咕噜到:“谁啊,这么晚发短信,不会又是卖楼房或者号码抽奖中奖信息吧!”

老万老婆翻过身来说道:“睡吧,管他呢,全骗人的!”

迷糊中看完短信,老万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迷糊状态全无。眼睛盯着短信内容发呆,好大一会才缓过神来,自言自语道:“她又出现了……”

老万老婆听见老万自言自语后也翻身坐起来,看着老万额头渗出的汗珠,顺手拿过老万的手机一看。老万老婆声音打着颤惊叫到:“妈呀,有鬼啊!7年了,还阴魂不散!”

老万一下瘫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说道:“该了结一下了,我欠的孽债该我还了,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老万老婆半天回过神哭丧着说到:“你说什么鬼话,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老万躺着一动不动的说道:“我欠她的,她是来向我讨债的,我该还了,省的每天做噩梦,我的卡上有28万,密码是孩子的生日,这些钱是别人背着你送我的,省着点够花了,我该走了!”

老万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是那件背心,洗的都快透明了,他仍然舍不得扔。老万老婆一下子抓住他,哭丧着:“你不要去了,人都死了7年了,她要是真来催命我陪你一起走!”

老万不说话,使劲的要挣脱老婆的手,一用力,吱的一声,背心被撕烂了,老万慢慢扭过头,红着眼咆哮道:“这是她留下唯一的一件东西,你撕烂了!”

老万说着便扑了上去,死死的掐住老婆的脖子,老万已经失去理智了,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死,我也不用7年来天天晚上都在噩梦中度过。”

老万着了魔的红着眼,双手扔死死掐着还在挣扎的老婆,嘴里谩骂到:“你去陪她,省的她来找我,你不是要跟我一起去吗……”

老万老婆已经不动了,老万才慢慢松开手,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自言自语到:“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老万一下清醒过来瘫坐在沙发,手还在发抖,他找出一支烟,点了几下都没有点着。

好半天,他思绪才平静下来,老婆已经被他杀了,剩下的该去还债了。老万就这样一直坐到天蒙蒙亮。

一夜之间他突然老了很多,头发很乱,他胡乱的往脸上浇了几泼水,准备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抓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电话通了,老万说道:“麻烦你帮我把萌萌照顾好,她妈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也要走了,我把银行卡给你们放门房值班室了,里面的钱够萌萌上学了,密码是萌萌的生日。”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老万,一大早胡说什么呢!等等我给你叫萌萌!”

老万刚要挂电话,电话里面传出萌萌的声音:“爸爸,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

老万说道:“萌萌乖,要听姥爷和姥姥的话。爸爸要出远门!”

萌萌说道:“妈妈呢,下午不来接我吗?”

老万听到这声音一颤,声音有点发抖:“妈妈已经走了,不再回来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你长大就会明白,一定要听话!”

萌萌感觉到有点不对,就问道:“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我了吗?”

老万哽咽着说道:“爸爸去还债了,以后你就在姥姥家了!”

老万颤抖着手刚要放下电话,电话那边已经传出来萌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萌萌不乖吗?你们都不要我了!我要你和妈妈来接我回家,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

老万眼睛红了,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他急匆匆的把门锁好下了楼,来到门房,值班老头早起来了,盯着他说道:“万局长,这么早啊!看你没有休息好,眼睛都还红的!”

老万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把这卡放下,萌萌姥爷来取,你见了萌萌告诉她,说我不是个好爸爸,但是我很爱她。”

门房老头还要说什么,老万钻进车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和女朋友一起听鬼故事第二篇-查无此人

20天前,李平平有个包裹到了邮局,包裹上写着“衣物”,是从山东寄来的,要送的地址是弋江区葛湾南坪坝142号,也就是李平平的家。邮递员白义海跑葛湾那条线,这个时候他正打算从邮局辞职。邮局这里虽说每天只有半天班,可薪水太低,还不如出去打工挣到的一半。

于是,白义海就有了拆开这个包裹的念头。李平平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小女人,那个叫刘克的人,没准儿是她的男友,从山东给她买了新奇的衣服。白义海的女友刘娜总是说他给自己买的东西太少,质量差,档次低。

包裹寄来十天后,没有人凭单来邮局提货,于是白义海大大咧咧地拿着包裹回了家,第二天,他又辞了职。这样,包裹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了他的手里。当天晚上,他拆开了那个包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素白素白的连衣裙。再往下,是一件绸衫,绸衫也是白色的,拿起绸衫,白义海的心狂跳起来,那下面竟然还有一条纯白的项链。白义海留下了那件白色的绸衫,把项链和连衣裙给女友刘娜送了过去,当然,肯定获得了刘娜的一阵热吻。

白义海一直待到入夜时分,他涎着脸说想留下来,可刘娜不同意,非得让他回家。白义海无奈,只得又骑上摩托车,往回奔去。此时正值初夏,月朗星稀,虫鸣声声。白义海还没走多远,手机就响了,原来是刘娜,她又叫他回到她那里去。

白义海心头一阵狂喜,等再次来到刘娜租住的那幢房,刘娜开了门,白义海一眼就看到刘娜已穿上了那件素白的连衣裙,那条项链也戴到她的脖子上,在灯光的映照下,她整个人都显得素雅起来。刘娜柔声地问道:“你说,我要不要再戴上一朵白花儿?”

这句话正问到了白义海害怕的地方,白义海已经觉得情况不太对劲了,于是他怔怔地答道:“你说什么呢?”

好在刘娜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发动了车,载着自己出去兜风。白义海想了想,硬着头皮答应了。

车在宽敞的公路上行驶着,刘娜一直在车后默不做声。白义海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一直向前,不知不觉,就到了葛湾那里。等白义海意识到这一点,他把车猛地停下了,回头正要说我们回去吧,这时,他瞪大了眼睛,月色之下,哪里还有后座上刘娜的影子?刘娜不见了。难道是自己在半路上把她给弄掉了?刘娜穿着裙子,是侧身坐的,应该有这个可能。

白义海疯一般地把车往回骑。等到回到刘娜的出租屋,白义海发现门还是锁着的。他轻轻叩了叩,没人应答。刘娜没有回来。白义海傻眼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在他站在门前不久,又接到了刘娜的电话:“你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该还回去呀。现在就要还,不然不吉利的。”此时的白义海心里稍稍定了些,他正要问刘娜在哪里,是什么时候下车的,可刘娜已经挂断了,再回拨,对方不在服务区。

白义海看看时间,不过才八点多一点儿。他决定,先回去再说。等明天天亮,把实话告诉刘娜,把这些东西送到李平平家去。白义海回到家之后,母亲还没睡,瞪着他问道:“刘娜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穿着白裙,还戴着白花?你以后要告诉她,爱美,也不能这样。我刚才说了她几句,她把衣服换了,丢在你房里。”

白义海也顾不上答话,走进房间一看,那白色的连衣裙果然在包裹里,连同那条项链。刘娜原来已经知道了一切,白义海脸上**辣的,敢情她不听自己说什么,是生气呢。看来今晚必须得将东西送到南坪坝,然后向她解释。不然,依刘娜的性格,以后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想到这里,白义海将包裹拿了出去,绑在车上,骑上车向葛湾出发了。葛湾并不远,可南坪坝那里,白义海却没有去过。根据他的判断,那里以前应该是农村,后来被圈进来的。到了葛湾,路上还有行人,很多人家也还亮着灯。白义海心定了些,他停了车,拦住了一个人,问清了南坪坝的位置,再次驱车向前走。

车到了南坪坝,白义海越来越心慌。这里果然还保留着农村的村落模样,一户一幢平房,稀稀落落,门牌号倒是有,不过被嵌在门边,必须得停下车慢慢找。白义海停了车,发现路边这一户是76号,那也意味着距离142号还有不到一半的房子。他扛着包裹,慢慢地向前找着。

等走到了南坪坝的尽头,白义海惊讶地发现,最后一幢平房是141号。142号,根本就没有。

他惶惑地四下看了看,这个时候,月色已被笼进了一片乌云中,天际虽说还有一点亮光,不过那已是星星的光芒了。路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仿佛那些人眨眼之间全部睡下了,连屋里的灯也全部灭了。一阵微风吹过,隐隐地还有哭声。

白义海放下包裹,拭了拭额头的冷汗,走上前去敲141号的门。142号和141号是邻居,应该会知道的。门好久才开了,一个老人怒气冲冲地站在灯光下,问道:“找谁?”

白义海虽然被呵斥,却还是很开心,起码他胆大了些。他答道:“我找142号的李平平。”

那老人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答道:“142号?没有。这里没有142号。李平平?没听说过。”说着,他砰的一声合上了门,灯接着被拉灭了。外面又是一片黑暗。白义海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去,可是,由远及近地传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咯噔声,一个声音软绵绵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要找142号啊,我知道,我正要向那边走呢。我领你去吧,你对这里不熟悉,其实142号已经是另一个村落了。”原来是个女人。

白义海道了谢,弯腰扛起包裹,跟着那个女人,向着141号前面的那条小路走去。走着走着,白义海觉得不对劲,因为道路前方一片漆黑,根本就不像是有什么村落的样子,就是有,也肯定在很远的地方。他犹豫着要停下来,那个女人回过头来,还是那个软软的声音说道:“走啊,快了。”

白义海硬着头皮又跟着走,前面黑黑的地方原来是一片树林。也许穿过树林,就该到了吧。可是,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说了句:“其实我也被骗了。我并不是想骗你的呀,不信你看。”

顺着那女人手指的方向,白义海看到前面的树下还有一个人。树干上垂下了一根白色的带子,带子还打了个圈,那人慢慢地爬上了树,将头伸进圈子里,纵身一跃,整个人被死死地吊在了树上。

白义海吓得面如土色,他的脚哪里还能动得了半步?跑也跑不动,走也走不了。那被死死吊住的人眼看着就要被勒死,可就在这个时候,白义海看到了那人头上似乎有个白色的东西一闪,难道是白花?刘娜和他开玩笑,说要不要戴上朵白花?还有母亲,说今晚刘娜穿着白裙戴着白花,难道这人是刘娜?白义海挣扎着奋力向前走,可他面前的女人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嚷道:“不要去,不要去,让我走,让我走吧。我把你给我买的东西,已经还回来了。”

四目相对,白义海吓得瘫软了。眼前的女人,头发散落,血红的舌头伸得长长的。白义海就要晕倒了,可他还是奋力地叫了句:“刘娜,我,我爱你,你不要死啊。”

那女人忽然松开了手,飘飘荡荡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咯咯地笑:“你都看到了,你都看到了,我其实也被人骗了啊,我走了,我走了,我把你买的东西还回来了。”

白义海慢慢地恢复了一点气力,猛地向前方冲了过去,他抱住了被吊着的那个人的双脚,一点一点地向上举起,可是那人的身子太沉了,白义海根本撑不动。他缓缓地移向了那棵树,将身子靠在了那棵树的树干上,救不下来,那就扛吧,一直扛到天亮,总能遇上行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白义海迷糊中,感觉到一滴水落到了脸上,接着一个颤颤的声音问道:“义海,是你吗?”原来树上的那人已慢慢回过气来,自己伸手解开了带圈,“放我下来!”那人叫道,原来真的是刘娜。

刘娜站到了白义海的面前,满脸泪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自从穿上了那件裙子,我的脚就像飘起来一样,那种感觉,真的很诡异!”两人对望了一眼,彼此身上都被露水洇湿了,刘娜羞红了脸,一头钻进了白义海的怀里。白义海拥着她,目光无意中瞥到对面,那里有个新坟,碑上刻着死者的姓名:刘克。他捡起包裹,缓缓地放在那里。

把刘娜送到了医院之后,白义海接到了邮局的电话。“白义海,上回你送的那个包裹,就是李平平的那个,从山东来了电话,说是寄错了,寄件人是李平平,收件人是刘克。喂,喂,你听明白了吗?这里面好像有些怪,前段时间,电视新闻上不是说有个骗婚的被杀了吗?死者就叫李平平。难道她骗到这里来了?你当时投递的,所以局长让你再去一趟葛湾南坪坝,核实一下,然后再来办辞职和养老手续。”

白义海挂断电话,呆了。

原来,包裹里的裙子、项链是当初刘克送给女朋友李平平的订婚礼物。不曾想李平平却是个骗婚的女人,刘克气不过,找到李平平之后将其杀掉,但未曾找到送给李平平的裙子和项链。回家后,刘克觉得在乡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也自杀了。李平平死后,阴魂怎么也逃不过刘克的咒怨,所以李平平就变着法子把那裙子和项链还给刘克。然而,刘克的咒怨太深,他痛恨所有贪慕虚荣的女人,他想让所有觊觎裙子和项链的女人都去死。这才导致了白义海和刘娜的遭遇。

和女朋友一起听鬼故事第三篇-真实经历之诈尸

世上本无鬼与神,

多少怪事要细心。

只为一时路颠倒,

老娘生生命归阴。

辽西地区有一个村庄,叫四道梁村。这四道梁村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山村。三面是山,山上满是树。山涧有水,夏天溪水哗哗作响,闲暇之时去林中散步,会让你心旷神怡。冬天,小朋友们滑冰,有时滑出二三里地。这里的人大多不穷。就是这样一个又偏僻又幽雅的地方前几年出了一桩奇事,诈尸。

这个村的人大多姓冯,有一家的主人叫冯良才。一家四口,妻子,儿子,还有老妈。忽然有一天,老妈得了重病。没容的去医院,老人就不省人事了。因岁数大了,提前准备了棺木和寿衣。等至近亲属到来之时,人已没了气息。慌乱之中,把老人装进了棺材。这里人也叫入殓。

吃完晚饭,东邻西舍的人都回家睡了。这里就剩下几个至近的亲属和两个守灵的还有一个阴阳先生。因是三九天,外边特别冷。守灵的就在灵棚边上生了一堆火。大约十点左右,忽听棺材里发出嘭嘭的两声响。开始人们没在意,过一会,又响两声。这回守灵的害怕了。急忙找来阴阳先生。阴阳先生随手写了两道符,贴在棺材的前脸上。可正在符还没有贴完的时候,里面又嘭的响了一声。这时的阴阳先生胸有成竹的叫冯良才找一把砍刀来。又打发人去他家砍几个桃树枝子来。等这两个人走后,他又拿起笔来,写了两道符。用火在棺材前烧掉。过了一会,拿砍刀和桃树枝子的人还没回来,棺材里又响了一声。阴阳先生气冲牛斗,站在那里说了几句别人听不懂的话。也不知他说的啥。等冯良才回来,阴阳先生接过刀,朝着棺材上盖就是两刀。拿桃树枝子的人也回来了。这个先生接过桃枝,对着棺材的全身抽起来。

说起这个先生来,离这里就二里地,姓李名执中。也是老江湖。但从没遇见这样的事,从书里看,如遇这样事,写两道符贴上就解决。可今天把看家的本领都使上了,就是不管用。这时已是凌晨一点。至近的几个亲属都不敢出屋了。守灵的两个人也剩了一个。此时的先生,不但不冷,还满头大汗。有二十多分钟不响了,满以为可休息一会,这时棺材里又有了动静。这回不是响,而是挠的声音。这先生又用刀砍,又用树枝抽。闹了一会,又没动静了。这时已是接近三点。棺材里又有了响声。先生拿起笔来,又写了两道符,贴一道,烧一道,拿刀砍两下。然后说:你们在此看一会,我去喝点水。走了再没回来。也就这一次,断送了他的财路。到家以后,一病不起,再也没有出去看过阴阳。

说也奇怪,就在先生贴了最后一道符,砍了两刀走后,棺材里再也没有响动了。此时虽然雄鸡已叫了,但冬天的夜长。离天亮还有三个钟头。这里别的人没有,就是儿子冯良才,和一个守灵的。二人坐在火堆旁边烤火。一边烤火,一边心里打鼓,恐怕棺材里再响,这先生走了咋不回来?就这样等到天亮。棺材里再也没响。先生再也没有回来。

天亮了,帮忙的都来吃饭了。眼看得棺材前脸贴了好几道符,上盖砍的不像个样子。旁边还有一堆抽碎了的桃树枝子。众人谁也没敢问。

冬天的天,转眼就是十点。该出殡了。有人去请阴阳先生,先生没来,说是有点身子不适。这时不知谁在说:准备出殡吧,没有先生也一样。

出殡之前,有不少事要做,不管是昨天看到的还是没看到的亲属,都要瞻仰遗容。有两个力气大的,抬开了棺材盖。众人不看则已,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个老人不是仰卧着,是歪坐在一边。还有老人指甲有血。棺材帮被老人挠了一个坑。冯良才见此情景,昨晚之事一切都明白了。是妈妈昨天一时的假死。入殓以后,缓过气来。这时的冯良才悔断肝肠。低头抱住妈妈的头大哭不止。众人劝说无果,那也不能叫他抱着死人哭喊,随生生的把他的手掰开,盖上棺材盖。这时冯良才已止住哭声。瘫倒在一旁。众人一看大惊。冯良才已昏死过去。

还好,冯良才的家离卫生所只有五十米,医生马上就来到。经过抢救总算没事了。这时已是十一点多了,出殡没有儿子哪行,冯良才由两个人驾着,勉强的把引魂幡扛到了坟地。

丧事过后,冯良才整天以泪洗面,以酒为伴,根本无心度日。

日复一日,转眼一年有余。

妻子数次善言无果。抛下儿子与丈夫,远走他乡,音信全无。五岁的儿子,饿一天饱一天,全凭东邻西舍照顾。冯良才越发离酒难支。

忽然有一天,无食进口,饮白酒三斤有余,酒醉一天一夜,终因酒精中毒过量,气绝身亡。儿子告诉东邻西舍。邻舍之人给黑龙江他的妹妹打电话。叫她们夫妻赶急回来安排后事。可黑龙江的妹妹坐火车两天两夜才到家。死尸不能久放在屋里。邻舍只得把冯良才下葬。下葬后的第二天下午妹妹妹夫才到家。夫妻二人只得安排后事。把房舍变卖,口粮田转包。得人民币两万,领着侄儿回了黑龙江垦区。如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孩子现在已是二十多岁了。

因笔者和冯良才也有亲属关系,每每想到此事,不自主的会黯然泪下,哎……

和女朋友一起听鬼故事第四篇-记往事(鬼故事)

“来吧,来吧。”一个声音对着枣树下的姐姐喊道。姐姐四处张望,看到一个漂浮在空中的身影在召唤她。一身白色衣服,看不清面貌。

姐姐尖叫一声,慌乱的跑进了家里,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告诉了一脸不可思议的妹妹。最后嘴里突然冒出一句:“我要走了。”

中午的时候,姐姐在家里烧起了开水,旁边放着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

“姐姐,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妹妹拿起瓶子好奇地问道。

“没有什么,只是姐姐要走了。”姐姐夺过瓶子,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说。

“要去哪里?不会是……”妹妹想起了什么。

“恩。”姐姐点了点头。

“为什么?”妹妹哭着问道。

“我也没有办法。”姐姐也哭了。

哄走了妹妹的姐姐喝了刚刚烧开的水,死了。原来无标签的瓶子里装的是农药,在开水的服用后,走得更快了。

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姐姐葬礼的那天,妹妹看到了姐姐。姐姐穿着一身白衣在她的灵牌前向妹妹招起了手,嘴里也不停地说着:“来吧,来吧。”

妹妹害怕了,总是和家人呆在一起,但这样还是不行,不经意间总能看到姐姐在向她招手,可别人又看不见。妹妹慌了,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家人,最后也加了一句:“我要走了。”

原来不信的家人,这次有点动摇了。

妹妹也走了,喝着和姐姐喝的一样农药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走进了那次的葬礼。葬礼中,我看到了那个妹妹。她不停地在向我挥手,嘴里念念有词。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但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来吧,来吧。”

我慌乱的逃离了葬礼,回到了几里外的家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那里,她们家跟我家没有亲戚关系,可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家里没有人,只有我一个。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更加害怕了。我跑出家,可村里也没有一个人。她就出现了,不管我怎么地不想看她,不管我怎么地躲着不去看她,她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停地挥手,不停地召唤。

“我要走了。”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马上我又否决了,可是自己刚否决,那个想法又出现了。

一遍遍地否决,一遍遍地出现。我整个人越来越不正常了,并且那个想法越来越占据我的脑子了,最后只剩下一个想法:我要走了。

茫然地回到家中,找出了家里唯一剩下的农药。

水在锅里不停地翻滚,但我已经不再在意那些了。农药倒进了开水中,然后送进了嘴里。死神一点点地向我逼近,可我不想死,不想死。心里在挣扎,可身体越来越冷。

“我还不想死。”终于喊了出了来,眼睛也睁开来了。“我死了吗?四周怎么一片黑暗。”手慌乱地摸着周围:“是被子,原来我是在做梦。”心终于放了下来。

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有点开心了,却又有点害怕了:“是那女孩来找我了吗?”“不会的,我们不认识。”我瞪着眼睛看着四周,可什么也没有看见。

“应该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个晚上我都在告诉自己,天亮后,看到起来的妹妹,心也放了下来。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昨天的鬼故事,而鬼故事的本身是没有我参与的那不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昨天我们村里死了一个人,听说跟鬼有关。天快黑的时候,一些好事的老人就开始讲述着他们经历的鬼故事,一个一个的略过,只有刚才那个让我和妹妹最害怕。回到家的时候,就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开了,最后睡觉的时候还是总是想起来,特别害怕有人来召唤我。

和女朋友一起听鬼故事第五篇-阴阳先生刘半仙

民国时期就有一位姓刘的阴阳先生,此人懂易经、通八卦、晓阴阳,当地人称:刘半仙,声望很高。关于他的故事,就从小河村的一件奇事开始。

小河村有个人叫张老五,由于家里穷,三十好几了也没有讨到老婆,几个兄弟都已经成家,他还是一个人,守着那个破院子里独自生活。最近几日他突然疯了,六亲不认,见人就想打。

据说,前几天他给别人帮忙干活,回来的很晚,回到家里就开始发高烧,然后说胡话。张老五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朋友,其中有一个叫王六的,听说他生病了,就来到他家看望他,王六没等说几句话,张老五就大喊着站了起来说:王六你还我的命来。“说着一顿拳打脚踢。

这个王六赶紧就往外跑,可是这个张老五象个疯子一样追了出来,不知从哪里抓了把斧头,没出几步就把王六砍倒在地。其他朋友看了以后,赶紧来拉他。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张老五力气甚至比平常的他大很多,几个人都拉不住他,一直到把王六砍死,甚至把王六的头砍了下来,大家也都被吓傻了。

就在同一天,张老五在村里又杀了一个人。从此以后,张老五每天拿着斧子在村子里转悠,嘴里总是叨咕着:欠我命的都还我命来。

村子里的人赶紧去报了官府,官府来人说:这个疯子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啊!还是你们村子自己解决吧!然后把他的家属叫了过来,吓唬了一顿让他们严加看管,否则如何,如何。

大家不要奇怪,那时的政府哪有什么疯人院什么的,也不能把他关进监狱,中国历代好象还真没有对疯子的处罚办法,犯人一旦触犯刑罚,如果装疯可能就会免于惩罚,记得水浒里的宋江也为了免于惩罚装过疯。而这个张老五大家都知道确实是真疯了……

张老五把自己家院子里,都挖成了一个个的大坑,嘴里还叨咕着:这个坑是给村子里某某挖的,那个又是给村子里某某挖的,都让你们死在这些个坑里。

他说的人都是村子里实名实姓的人,这个可就有些太恐怖了,奇怪的是,这个张老五一张嘴说话的时候,声音细声细气的有些象小女孩的声音……

村子里一时人人自危,最后研究决定,把这个张老五用绳子绑起来,甚至有些人居然说把他害死就得了。这个提议一提出,马上就遭到了另一些人的反对,尽管是个能伤人命的疯子,毕竟是人命,如果把他害死,恐怕官府也不会轻饶的,何况张老五还有几个哥哥,如果把人家弟弟给杀了,人家可不会同意。

最后,村子里一些威望较高的人,找到张老五的哥哥家,商量把他绑起来,大家轮流给他送些食物。

张老五的几个哥哥也无奈,只好同意。村里人找了十几个壮汉,还有张老五的哥哥们拿着绳子,费了好大劲把他绑起来。绑在了张老五家的一棵树上。

绑了以后,张老五的哥哥、嫂嫂们轮流给送些食物,但是张老五嘴里还只是大喊大叫,要这个人的性命,要那个人的性命。

绑了三天,就在人们的心理才稍稍安下来的时候,一天夜里,不知张老五怎么的居然把绳子挣开了,悄悄的走到村子里的一家又杀了一个人,并把头取了下来,村子里又进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村子里的人这次干脆找了一个铁链子,把张老五重新绑了起来。这回,村子里的人即使从他家路过,也感到胆颤心惊。

张老五每天使劲的挣着铁链子,嘴里依然喊着要杀某某人。即使用铁链捆着,村子里的人还是心中不安,担心他哪天再把铁链挣开。

村子里一些有经验的老人说:估计这张老五肯定招了邪病,还是找个阴阳先生来看看吧!

村里人有人提议请刘半仙,因为都知道他本事大,刘半仙被请来后,听了村民们的叙述,只见刘半仙掐指算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做孽啊!你们村是不是有人害死了一个刚出生七天的女婴?

村里的人说:应该有吧!孩子生多了,穷养不起,又是女孩,有时就会用水把孩子沁死,或直接扔掉,也不算什么稀罕的事情。

说到这里咱必须讲清楚,那个年代的人没有什避孕和打胎措施,这事也是比较常常见的。在佛家人眼里,即使害死没有出生的婴童也会早晚有报应的,但是这个就太快了点了。

在村民们的带领下,刘半仙来到了张老五的家里,铁链子依然绑的很结实。张老五见很多人进了他的家里,嘴里还是喊着:我要杀光你们所有的人。

张老五眼睛突然直直的看着刘半仙,嘴里冒出还是他得了疯病以后,类似于小女孩的声音,说道:刘半仙你不要管这件事情,否则,我也要杀光你的全家。张老五虽然疯了,竟然能认识刘半仙。

刘半仙微微一笑:你虽然死的冤屈,但是已经有人给你尝了命,你就走了吧!我可以代你超度,冤冤相报何时能了?

张老五怪笑起来,突然说道:我现在就杀了你个多管闲事的东西,一阵猛烈的挣扎,谁也没有想到,那么粗的铁链子居然被他挣断了,然后猛的一下扑到了刘半仙的面前,拿着刚挣断的铁链子,猛的向刘半仙的头上砸去。

刘半仙一惊,头稍稍一躲,让过这个铁链,从怀里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罗盘,只是拿着罗盘晃了晃张老五。只见张老五的身体开始晃悠起来,不多时就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刘半仙见张老五倒下之后,马上上前给他号了一下脉。然后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他的命也不久已。然后又问村里人:你们这里的乱坟岗子阴宅在哪里呀?带我去看看吧!

村里的人不敢殆慢,带领着刘半仙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里面。刘半仙拿出罗盘测了一会儿,在一片比较松的土面上停了下来。让村里的人用锹开始挖。不一会的工夫,挖出了一段草席,打开草席一看大家都愣住了,原来草席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孩,看起来也就是刚刚满月的样子,从脸上看隐隐的有一种怨气,但是这个小孩看起来一点不象一个死婴,面部红润,就像在睡觉一样。

刘半仙问大家:这是谁家的孩子?有人知道不?

有一个人说:这个有可能是村西头王四家的孩子,一个月前听说他家埋了个女婴。

刘半仙说:赶快把他家里人叫过来吧!

有几个人马上就跑去了村西头,说话的工夫,就把王四给叫来了,身后还跟来了他疯疯颠颠的媳妇。

刘半仙问王四:这个可是你的孩子埋到了这里?

王四仔细看了看位置,又看了看孩子,说道:就是我家埋的,可是这个孩子怎么好象长大了许多呀?埋的时候只有七天,现在这个孩子怎么象满月的孩子一般大呀?

刘半仙说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孩子都已经七天大了,你们说给活埋就埋掉了,你们知道想转世为人是多么不容易吗?

王四这时也哭得不行了,边哭边叙述着埋孩子的经过:王四家极为贫困,大约一个多月以前,他家又生了第七个孩子,开始养了几天,但是感觉再养下去也养不起了。就找了他的一个堂兄弟王六,帮忙把这个孩子给扔掉。

其实,那个时候扔掉一个孩子也是经常的事情,王六也就满口的答应了。晚上,王六和几个酒友喝了酒后,抱着孩子就走了。

第二天,王六来他家说:昨天晚上,我们本打算把孩子扔到小树林就得了,可是我们走了好远还听见孩子的哭声,我耳边总是听见孩子喊我的名字,叫我救命,我和那几个酒友借着酒劲回去,把孩子挖了个坑就埋掉了。

当时,王六说的这些话,被王四的老婆听见了,当时就傻了,他老婆说:半夜的时候,耳朵里一直响着孩子的声音,”娘,救救我吧!我闷死了!娘,救救我吧!我闷死了!“自那以后,王四的老婆就得上了疯病一样。

没有多久,王六和那几个酒友,都被张老五给杀了。

刘半仙叹道:首先你们害死孩子是损了阴德的事情,再又半夜子时埋孩子,你们没有听老人说过刚生的小孩不能入土吗?你们又在极阴之时、埋在了这个极阴之地,还入穴极准,可见天怒鬼怨,这个孩子的怨气不能化解,阳气阴气郁结一起,孩子生不能生,死不能转世,只有把怨气发到你们的村子里。

刘半仙指着孩子给大家看,只见这个死孩子,像没有死去一样,一看分明是在那里睡觉,比刚埋时好象还长了不少。

刘半仙随后吩咐王四,赶紧把这个孩子用火烧掉。不大一会儿,火光冲天而起。就在这时,只见王四的老婆忽然倒地,面色铁青,昏迷不醒。

刘半仙上前号号脉,拿起一只笔蘸了点墨,在王四老婆衣服的心口、和两个袖子各画了几个奇怪的图案,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王四的老婆幽幽的醒转过来,刘半仙又开了个奇怪的方子,没有几天,他老婆的疯颠病已经恢复如初了。

来看热闹的张老五的哥哥、嫂子,也过来求刘半仙给张老五治疯病,因为直到现在张老五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仍处于昏迷之中。

刘半仙说:不是我不给他治病,而是他的命象已绝,你们就准备料理后事吧!

没过三天,张老五真的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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