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朋友的鬼故事5篇

时间:2022-12-01 浏览:216 分类: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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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一篇-转角

我第一次到她家里的时候,吃了一惊。她家里真的可以说一个转角都没有,或者可以说本来应该是转角的地方,都被做成瓶颈一样圆润。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血色,有人说只有长期活在梦魇里的人脸上才会像这样没有血色。

我爱怜地从身后拥住了她,她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声线也是颤抖的。

她准备告诉我,那个故事。

她小的时候曾有一段幸福的时光,奇怪的是,似乎每个人只要是幸福的时光便终会被夺走。

经过一些悲伤的挣扎以后,父母终于分开。

她的母亲是一个护士,她跟着母亲搬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记忆里那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医院,错综复杂的老式建筑,到处都是房间的转角,楼梯的转角,走廊的转角,诺大的医院总是仅有寥寥的病人,每个房间好象都可以随便出入,没有人干涉。空荡的走廊,风声中总有一些私语般的声音。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任何地方都是充满乐趣的。她总是一个人在沉寂的医院里玩耍,在长长的走廊里聆听自己孤单清脆的步伐。

直到她发现了那个男孩,总是在一个转角的地方,那个男孩会慢慢地伸出头来,他的头发有些长,柔顺地垂了下来。

男孩总是在她附近的转角出现,安静地,有些痴迷地望着她,慢慢地伸出头来,有些长的头发慢地垂下。

每当她想靠近,男孩就会像受惊也似地缩回头去,朝某一个特别的方向逃开。

日复一日,男孩的脸总会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一个转角,却从来也不靠近,总是逃。

有一天,她终于可以顺着男孩逃跑的方向找到他每次逃去的地方了。医院的每个房间似乎都是一样的,同样的大门,同样的陌生。大门里是安静祥和与奇怪的恶臭,一位女孩静静地躺在福尔马林里。她的胸腔和腹腔都被打开,里面被掏空。女孩的脸还是那么安静,好象还带着一抹微笑。她发现那张脸和自己是多么地相象。

男孩就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福尔马林里的女孩子,像是在欣赏蒙娜丽莎的微笑。他回过头来,用同样痴迷的表情看着她。

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象了一场噩梦,或者置身于地狱一样。不论走到哪里,男孩总是会从某个转角慢慢地伸出头来,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还是痴痴地望着她。

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几乎疯了,所以终于有一天,她故意站在了四楼的转角旁边。四楼的转角和别处没有不同,只是旁边的栏杆坏了很久了。

男孩被推下去的时候,表情还是那么痴迷,所有人都断定这是一场不幸的事故。

渐渐地,人们都淡忘了。可是她却像是中了某种诅咒,每当附近有转角的时候,她都害怕突然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慢慢地伸出头来,然后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巨大的恐惧总是让她几乎窒息,就像是会突然出现在某个转角,一瞬间将她淹没。

不可否认,她的人生已经变了,她只能制造一个没有转角的房子,躲避恐惧的折磨。

这不是一个关于鬼怪的故事,却让我毛骨悚然。鬼怪总是在人们心里,总是在心里的某个转角,阴魂不散,等待将我们吞噬的机会。

我还没有来得及守护这个可怜女人,噩耗就传了过来,当我匆忙赶到的时候,她安静地躺在了街边的一个转角,她的表情是那么安静,好象还带着一抹微笑,就像蒙娜丽莎一样。

法医从旁边站了起来,我正有许多问题,他却把脸转向另外一边。最后法医才注意到我,他有些抱歉地微笑。

“对不起,”他说道,然后又指了指另一边,也是一个转角。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男孩子,他的头发很长。”

哄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二篇-额前灯

窦子腾刚做知县不久,母亲就突然生起病来。窦子腾是个孝子,他四处请医问药,可母亲的病不仅不见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后来,窦子腾遇到个游方郎中,送他一个偏方。

窦子腾倾尽自己的家产弄到偏方,母亲吃下两服药后,病情果然大有好转。这让窦子腾又喜又忧,忧的是单凭自己的月俸,担负不起那昂贵的药费。这天晚上,窦子腾因为心烦睡不着觉,就起床在院子里转。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大街上。正是月圆之夜,窦子腾无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转过街角时,他看到街边树下坐着一个人,窦子腾好奇,就走过去询问。坐在树下的是个中年男子,他告诉窦子腾,近来遇到些烦心事睡不着。这半夜三更的,竟然也有人跟他一样!

中年男子叫范景,当知道窦子腾是本县知县时,他高兴地说:“我年轻时也做过一任知县!”一听范景也做过官,窦子腾立即觉得又跟他近了许多,两人越聊越觉得投缘,窦子腾便不由自主把自己眼下的境况告诉了范景。“唉,老哥,你说,有啥办法能搞来钱啊?”窦子腾无奈地说。“办法有,就怕你不敢!”范景慢悠悠地说。一听有办法,窦子腾立即问是什么办法。“你守着一座金山不用!忠孝不能两全!你要做清官,就负担不起老娘的药费!”“这万万使不得!”窦子腾摆着手说。“那我就没办法了!是做清官,还是要老娘的命,你只能选一个!”范景说。窦子腾一时左右为难。

几天以后,娘的药吃完了,窦子腾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从税款里先拿一些钱救老娘,以后慢慢来还。一天夜里,窦子腾去街上找范景支招。范景就像知道窦子腾会找他一样,范景给窦子腾支了很多怎么欺上瞒下的招数,窦子腾一一试来,效果都不错。从此,每当遇到什么拿不准的事儿,他就会在夜深人静时,去街上找范景,而每次都不会让他失望。

这一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窦子腾又悄悄去找范景。两人正聊得火热时,突然有人在一旁说道:“景表哥,别来无恙啊!”听到说话声,范景先打了个哆嗦,两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个五十开外的老太太。“娘,你怎么还没睡?”窦子腾吃惊地问。“你做了让娘不安心的事,娘怎么能睡得着!”“梅、梅表妹!”范景吃惊地喊道。“难为表哥还认识梅子!”老太太道了个万福:“表哥,恕表妹言语冲撞,但为了腾儿,我不得不说!你的仕途早就到头了,可腾儿才刚刚开始!难道,表哥忘了当初的你么?”“我不知道这就是甥儿,表妹恕罪!”范景说完,倒退几步,走进暗影里,不见了!范景竟然是鬼!“娘,这、这是怎么回事?”窦子腾结结巴巴地说。“跟娘回去,娘会告诉你!”回到家里,娘拉下脸来呵斥窦子腾:“给我跪下!”“娘!”窦子腾喊了声,乖乖地跪了下去。“腾儿,你是个孝顺孩子,娘活着还不如死了!”母亲哽咽着说。“娘,儿知错了!你打儿一顿出出气吧!”窦子腾说完,拿过一根擀面杖给娘。娘高高举起擀面杖,没等砸下来,自己先哭了:“腾儿,娘是真的害怕,你走了你景表舅的路子啊!”

范景是窦子腾母亲的姨表哥,因为家境困难,读书时家里特别穷,去赶考还借了不少钱。做了知县后,也是穷怕了,范景利用所有的机会贪污、受贿,到处搂钱,直到后来,因为贪占额太大被告发。范景就想舍己救家,一天夜里,他就在街边树上上了吊。实指望,自己一死,皇上就会既往不咎,哪知雍正爷特别痛恨贪官污吏,死了也不放过,不仅抄没了范景所有家产,还把范景家人罚做苦力,以补余下的亏空。

“腾儿,娘知道你孝顺,可你这么做,真要……娘就成了咱们窦家的罪人了!”母亲忍不住泪流满面。“娘,儿错了!”窦子腾双膝代脚,爬到娘脚下,以头磕地,求娘的原谅。

“起来吧!眼下重要的是赶紧补上亏空!”老人抹了把泪,翻出一个小匣子,“这些首饰,是我出嫁时,你外祖母给我的陪嫁,拿去卖了补亏!”“娘,这个使不得!这是您老对外祖母的念想啊!”窦子腾不接。“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是想跟你景舅舅一样,整得家破人亡才安心么?腾儿,做了初一就有十五!欠了的总有一天要还!”老太太气呼呼地训斥儿子。

窦子腾变卖了母亲和妻子的首饰,又向亲朋借了一些钱,才把亏空补满。自此,母亲对窦子腾严加鞭策,不敢有丝毫疏忽。在娘的严厉监督之下,窦子腾再也没敢把手“伸出去”。

安全到了任期,因为任期清廉,窦子腾被提升为知州,去往他处赴任。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头天晚上,窦子腾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在衙门里转,几年下来,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留恋之情。

来到后角门口,窦子腾推开了角门,他要在离开之前,见见那个差点儿引他误入歧途的人。走到街边那棵树下,那个鬼影果然还在那里!

“表舅别来无恙!”窦子腾深施一礼。“甥儿多礼了!我知道你今晚会来,已经等你好久了!”范景向后退了几步说。

“表舅有话请讲!”窦子腾恭敬地说。范景告诉窦子腾,死后他才知道,阴间最不受待见的就是贪官污吏,阎王爷告诉他,在二十年里,他必须找到一个比他还贪的人替代,才能进入下一个轮回,否则他将会魂飞魄散,在天地间荡然无存。

“你的上几任都是正人君子,清正廉明,他们的正气让我无法靠近。你刚来时,也是一身正气,可有一天,我窥见了你矛盾的心理,我知道,这个时候,你是无法抵抗诱惑的,我便费尽心机引诱你!”停了一下,范景接着告诉窦子腾,每一个人的额前都有盏护身灯,如果一个人心地纯正,那盏灯就特别亮,照得鬼怪邪祟不能靠近。但当一个人心中有了私心杂念,他额前的灯就会黯淡,这时候,就会很容易被邪祟鬼怪侵入。

“幸亏你有个深明大义的娘,才让你额前的护身灯又亮了!甥儿,今晚一别就是永远!仕途诱惑太多,你一定要记住一点,只要你清正廉明,就会天地可鉴!人可以欺人,但不可以欺天!”随着范景的话语,窦子腾发现,他的身影越来越淡。

“今天,就是二十年的期限,我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告诉你这些,就当舅舅向你赎当初诱惑你的罪过,你要切记!切记!切记!”范景说完,身影便成了一股烟,被微风吹走了!留下窦子腾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每个人的额前都有一盏护身灯!”想起范景的话,窦子腾禁不住流下了泪,他觉得今生今世,娘就是他额前那盏护身灯!

哄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三篇-黄妈妈

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将经历的过程,走完这个旅程,就标志着生命的结束,这个人也就不复存在了。但是,民间仍有许多人认为,肉体的消亡并不代表着灵魂的终结,灵魂是不断轮回的,这一世的结束,代表着下一世的开始,当然,动物也是如此……

孙俱材是一位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家住河北某县城。每天,除了中午和深夜有几个小时的睡眠,他一整天几乎都在忙着出车。妻子身体不好,没有经济收入。

儿子在外面念书,每年的花销就靠着他一个人支撑。虽然生活不易,但这个年过四旬的汉子也懂得苦中作乐,没有客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躺在驾驶室里看看小说,听听评书,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这也只是他生活中仅有的一点儿乐趣了。

那天是周末,一整天都在下雨,外出的人也不多,孙俱才开着车在城里转悠了一整天才拉了不到十个客人。眼瞅着天越来越黑,雨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俱才只好把车子开到靠近天桥的一个临时停车场停了下来。

由于雨太大,孙俱才只好就着凉水啃了几口方便面吃。这种简陋的晚餐他早就习以为常了。勉强填饱肚子之后,孙俱才打开了驾驶室的灯,拿出一杯已经快被翻烂的《小说月报》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这本书他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里面的内容早就烂熟于心,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喜欢看,因为只有这样,无聊的时间才能得以利用。

昏黄的灯光下,孙俱才一页一页地翻着书,很快,一本一百多页的杂志就到了尾部。当他揉着酸胀的眼睛抬起头之后,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指示表上的时间是23时58分。

“呦,都这么晚了,该回家了。”孙俱才赶紧系好安全带,准备发动车辆。可就在这时,后面的座位却传来了车门打开的声响。

孙俱才心里心里一惊,连忙停下手回头去看,只见两个小伙子一前一后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这两个人看起来大约二十来岁,一个穿着黑色的体恤衫,一个穿着白色的衬衣,黑眼圈都很重,脸色也白得不见血色,看起来很是吓人。

不过好在孙俱才在社会闯荡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对这两位客人也见怪不怪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碰上打劫的了……”孙俱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淡淡笑了笑,转头问两个小伙子:“两位要去哪儿啊。”

“哦,虹桥街418号。”穿黑色体恤的小伙子缓缓地说道。

“呦,这么巧,我家就住在那里呢。”孙俱才一听顿时乐了,虹桥街418号是一个大四合院,里面住了七八户人家,自己家就是其中的一户。已经在那里定居好多年了,和街坊邻里的彼此也都很熟悉。

“既然顺路,我就不收你们的钱了。”

“不,不,这怎么能行。”穿白色衬衣的小伙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递到孙俱才手里:“你们司机也不容易,我们不能占这个便宜。”

“哦,那好吧……”孙俱才只好收下钱,发动车辆,缓缓出了停车场。自己家在城西,还有相当远的一点儿路程。孙俱材就一边开着车,一边和那两个小伙子闲聊了起来。

“你们去我们大院儿是走亲戚吗?”

“哦,是,我们要去找妈妈?”穿黑色体恤的小伙缓缓地说道。

“你们是哪家的孩子啊?”孙俱才问道。

“黄家,我们的妈妈姓黄。”另一个小伙回答道。

“真怪了,我们院里的人我都认识,没听说有姓黄的啊?”孙俱才感到有些奇怪:“你们该不会是认错地方了吧。

“没认错,就是那里,您拉我们过去就成了。”

“那好吧。”见对方认准了地方,孙俱才也没再多说什么,他只好打开收音机,一边听着节目,一边自顾自地开车,两个小伙子只是默默地坐在后座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就像两具雕塑一般。十几分钟之后,孙俱才终于把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大院门口。

“到了,就是这儿。”孙师傅打了个呵欠,回过头向后看时,却发现那两个小伙子竟然不见了。车后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咦,怎么一转眼儿功夫就没了呢?”孙俱才疑惑地挠了挠头,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什么。也许两个年轻人着急回家,刚停下车就往里去了吧。他笑了笑,把车熄了火儿,也走进了大院儿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刚蒙蒙亮,孙俱才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听见妻子大声叫着:“生了,生了一窝啊……”

“怎么了,什么生了啊?”孙俱才不情愿地下了床,有些不高兴地说:“这么早也不让我睡个安稳觉……”

“咱家大黄啊,生了一窝小崽子呢。”妻子乐呵呵地说:“一共6只,4个黄的,还有两个不一样色的。一黑一白。”大黄是妻子养的一只狗,在这个家生活已经好多年了,妻子非常喜欢它,几乎把它当成孩子一样疼爱。

“哦,大黄啊……什么,大黄?黑的,白的!”孙俱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飞快地冲到院子拐角处的狗窝旁,低头一看,只见大黄正半卧在地上,在它的身子下,正卷缩着几只还没睁眼的小狗崽。其中有两只不同颜色的小狗,一黑一白,正含着母亲的乳头,吮吸地正欢。

“黄妈妈?”孙俱才猛然想起昨晚拉回院子那两个怪异的年轻人,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正好也是一黑一白!这也太过巧合了吧,这两者之间,会不会冥冥之中,存在着什么联系。

“对了,昨天晚上,他们给了我二十块钱!”孙俱才慌忙从兜里摸出钱包,可是,当他打开钱包的一瞬间,不禁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那干瘪的钱包里竟然夹杂着一张不一样的纸币,那是一张死人用的冥币,面额是2000元。上面的玉皇大帝正冷冷地凝视着自己,似乎在诡异地笑着……

哄女朋友的鬼故事第四篇-见鬼

赵华早已经过了结婚的年龄,但他还没有结婚。像他这样的无赖是没有人愿意嫁给他的。赵华不仅懒惰,而且还很不孝。

赵华父亲早亡,只有一个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长大,按说他本该体谅他的母亲,特别孝顺才对,可他偏偏就把他的母亲赶出了家门。就连母亲病了,也不去探望。

赵华的母亲住在了村头的一间危房内,可即使儿子如此的待她,她也不曾恨儿子,虽然是靠捡破烂为生,但她仍会在手头有几块钱的时候来看儿子,虽然赵华每次连那几块钱也不会放过。

现在,赵华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到母亲了,平常里都是他的母亲回来看他,自从分家那一次,他就再也没有踏入过母亲住的那间危房了。

赵华的母亲并不奢望儿子会对她怎么样,她只是希望儿子能步入正途,可赵华偏偏就和一帮闲人整日的混迹。没钱的时候就去偷鸡摸狗,有钱了就去镇上大吃大喝。

和赵华在一块的通常就五六个人,他们常去的地方是镇上一个叫做好再来的酒馆。

他们又聚到了这间酒馆。不过和赵华一块的已经剩下了四个。李明没有来。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来了。李明死了,他是三天前喝醉酒后掉进村边的水坝里淹死的。

像他们这样的人死多少村民们都不会在意,甚至都巴不得他们都早日死绝。李明死了,赵华他们也不是太在意,顶多是少了一个抢酒喝的。没有人去过多的关注李明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淹死的,反正他是在水坝里被发现的,那就当他是淹死的得了,听说那里还闹鬼呢!

赵华这次又喝得不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喝着喝着,他竟然想起了淹死李明的那座大坝来了,那座大坝就在他回村子的路上,坝子很大,边浅内深,据说是按一条河改成的。有人说里面闹过鬼,但赵华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他早就走惯了夜路,从来就没见过一点的异样,有时候赵华还会幻想,等哪天遇上了女鬼那才叫好呢,说不定还能开开荤。

等走出酒馆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告别了一帮人赵华一个人啷啷跄跄地往回赶。

天色虽然不早了,幸好还有月亮,清冷的月光照着大地,四周倒也是一片寂静。

这本来就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地上的草木大部分已经枯了。路就蜿蜒在草木间,赵华走在路上。

赵华没走多远,就冲着一颗枯树撒了一泡尿。撒尿的时候他嘴里还哼着歌,赵华不是怕,他只是觉得一个人走在路上是有那么一点无聊。

那一天的晚上有风,寒冷的夜风吹得赵华直打颤,赵华开始还觉得很冷,后来酒意上来后,就不觉得冷了,他感觉头有点晕。

然后他走路就更加踉跄了。赵华是被一片杂草绊倒的,那时候他甚至都不想起来了,就想那么睡过去得了,但他知道如果真的那么睡过去了,他也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赵华虽然对母亲不孝,但对自己还是爱惜的。这时侯的他意识多多少少还是清醒着的。

后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赵华就看见了那个女人,他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女人正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走在一条闪闪发光的路上。赵华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一条路,但鬼使神差的,赵华却跟了上去。

赵华知道这是晚上,村民们会睡得很早,赵华也知道,眼前方的确实是个女人,而女人是可以带给他一些与酒不同的感受和刺激,活这么大赵华还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的,而眼前,老天却给了赵华这么一个机会。

赵华觉得他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那个红衣的女子还在一扭一摆地走着,似乎还不知道身后危险的临近。

她摆出来的姿势很是好看,像是明星在红地毯上的过场。赵华甚至都能看见红衣女子衣摆下的白色大腿,这个女子的裙子确实很短。

也许今天晚上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赵华在踏上那道闪着光的路时竟然产生了幻听。他似乎听见了哗啦的水声自耳边响起。但赵华并不是太在意,他目光中更多的是那个红衣女子的背影。脸上则是一幅贪婪模样。

后来,红衣女子终于感到了身后有人在临近,所以她回过了头。映入赵华眼中的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只是那脸蛋上分明有太多的惨白。但这却让赵华的腹下更加地难受了。似乎有一种冰凉的刺骨感正在侵袭而来,而脚下的路也有了点难走。

风仍然吹着,似乎还掀起了红衣女子头上的长发,红衣女子发出了轻轻的吃笑,但那些在赵华的眼中看来就成了鼓励,赵华淫笑着伸出了手,发出了轻挑的声音:“小妞,等等我,等等!”

红衣女子笑得更厉害了,她竟然真的停住了,甚至还蹲了下来朝着赵华招手:“好啊,可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赵华更加淫荡地笑了,心下大乐,为什么,呵呵,还能为什么?他走路的动作更加快了。月光照在他身上,路面还在闪闪发着光,只是已经摇晃得厉害了。赵华依旧没有注意这些,他还是认为自己幻听了那么一种哗啦啦的声音。

赵华加快了甩动手臂的速度,他发现这样能让他走得更快些。

冰凉的感觉更加清晰了,伴随的还有一股抑制不住的严寒和压迫性的心跳,也许是快接近了那个女子的缘故,赵华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女子笑得更厉害了,她甚至都伸出了手要来拉赵华。赵华也伸出了手,本来,眼看两个人的手就要拉上的时候,赵华的身后响起了一个记忆里熟悉的声音:“孩子,别拉!”

是母亲,居然是母亲的声音。赵华好奇了,他回过头,然后就看见了母亲的身影,只是母亲怎么会在这里?

母亲现在就站在路边上,他风烛残年的身子看起来更加轻飘,就连脸上也有着一种凄惨的白色。

赵华又回过头,看向了眼前的女子,现在那女子还在朝赵华微微地笑着,她的笑容中有着妖异的魅惑,那双手依旧伸着,飘摇的五指还在向赵华展示着一种诱惑。

赵华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他母亲的声音又传来了,只是声音中蕴含了一种凄厉与绝望:“别啊!”

赵华又怔住了,他的手缓了下来,只是那么咫尺间的距离就要挨到那红衣女子的手指了,但母亲的那一喊却还是让他顿住了。可是记忆中的母亲可是从来不管自己的啊?

赵华成长于一个单亲的家庭。他的父亲在他三岁那年死于一场矿难。黑心的矿主仅用五千块钱就打发了他那文盲的母亲。虽然母亲对自己特别好,但过分的溺爱却造成了今日的结果。

赵华再不孝也知道母亲不会骗他。尽管自己都如此对待她了,但母亲从来就不曾怨怪。赵华心里突然有了点内疚,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决定要不要听母亲的话时,那只手又动了,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诉:“来啊,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你不想得到我了吗?”

想,赵华无时不刻都在想,想着有一天能得到一个女人,过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本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但眼下,一个如此漂亮的人竟然如此对他说,你让他怎么能不心动?

要不是母亲最后绝望的一句话,赵华也许就已经扑上去了,但那句话却向一声惊雷突地炸响在赵华的心间,使得赵华身子不由得一抖:“孩子,看看你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不是在一条闪闪发光的路上吗?”赵华喃喃地想着。

“你仔细看看!”

“是路上啊,这不,还闪着光呢!”

“孩子,那哪是路上啊,那是在水里,你在坝里啊!”

“坝里!”赵华心下一颤。忽然想起了李明的死。他好像也是被淹死在大坝里面的吧?想到这,赵华一个激灵,蓦地惊醒过来。天啊,这哪里是什么路?分明就是在水坝里啊。现在水已经淹到了脖子处,也就是刚才只要自己再往前走一步,这条小命……

冷汗刷的一下子冒了出来。赵华不敢再想当时若真的走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赵华看了一眼先前红衣女子的位置,那里还有什么人影?头上方,月光依旧洒播清辉,映亮着水面。所谓的发着光的道路竟不过如此。

难怪会有哗啦啦的声音呢,那都不过是流水,那里还有什么幻听,分明是方才被鬼迷了心窍。

赵华站稳了身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回走。一直到退出水面,他才敢喘上一口气,然后赵华就瘫倒在地上。喘气的同时,赵华又想及了他的母亲,但现在除了风声和草木那里还有半个母亲的身影?

难道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但一身的湿寒还在告诉着赵华刚才的经历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这个大坝确实在闹鬼,他的母亲刚才也确实来过,至于母亲为什么不见自己,大概是因为平日里自己太伤母亲的心了吧,所以她老人家才不想见自己。但母亲毕竟是爱自己的,不然她也不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跑过来救自己,可母亲又是怎么知道自己遇险了呢?

没有答案,但这却坚定了赵华的一个念头,他一定要去看看母亲,看看她老人家过得怎么样,赵华决定把母亲接过来和自己一起住,先前的自己确实是太混账了。

第二天,当赵华推开村口那间危房的门的时候,他惊呆了,他的母亲,那个对赵华倾注了无尽的爱的老人家竟然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

哄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五篇-真实的鬼故事

在我们家乡那里,村里有一个“神仙”,专处理那些鬼怪之事。

有一次回乡的时候,路过一条河,那里围满了人,出于好奇心我也上去看了,原来是两个小孩掉进了河里,那个河原本就有许多怪事,所以没人敢下去,大人都只是在岸上围观,就在这时,隔壁的大学生哥哥自告奋勇的下去,那个哥哥真的没让我们失望,他很快就救上了一个小孩,在他救第二个小孩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个哥哥的周围出现了小小的漩涡,明明来回两次还不到十五米的距离,那个哥哥却说:”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们快把他接上去,她来了。“说完就沉下去了,是笔直的那样沉下去,像是下面有人拖着他一样,这件事后来县里的记者也去了的,那个哥哥的尸体怎么也没捞上来。

然后村里的神仙来了,他对着那条河做了一场法事,然后烧了一张符扔下去,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个哥哥的尸体竟然自己浮上来了,看到尸体的那一刻我们都惊呆了,那个哥哥尸体是跪着的,双手放在身后,头低下,一副忏悔的样子,老”神仙“叹了一口气说:”他这是”还“债,一命抵一命,他救走了哪两个小孩,河里的那些“人”生气了,所以才拖他下去,“说完就摇摇头就站在一边吸烟了,望着河面发呆。

二奶奶死的时候,我陪着妈妈去二爷爷家里”玩“了的,那时我还小,”玩“只是我单方面的认为,对于那些大人来说可不是这样,二爷爷由于今年的庄稼不好,收成不是很乐观,再加上二奶奶生前为人刻薄尖酸,性子又倔,遭我们村里口碑不怎样,所以就没给二奶奶举办后事。在去二爷爷家时,他房子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里面一片昏暗,走进去后或让人不自觉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自从把二奶奶草草下葬后,村里开始发生一拨又一拨的怪事,村里的家畜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踪,更奇怪的是,在二奶奶死后一百天,祖母吃过午饭后跟往常一样去睡午觉,睡觉之前,祖母一反常态,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拉着我的手,恋恋不舍,随后又和妈妈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话,那时的我不屑于祖母的婆婆妈妈,甩开她的手去姑姑家找小表弟玩了,当我隔天下午再回来时,看到了妈妈双眼通红一脸疲惫与哀伤,还看到了放在棺材里,睡得安详的祖母。妈妈说,祖母是在我走后不久,妈妈感到一阵心慌,忙进去看祖母,才发现祖母已经死了。

就在祖母死的那晚,半夜时,二爷爷惊慌的把家里的i亲戚招在一起,他脸色苍白一脸脱险后的余慌,他说,他半夜起来上茅房,看到一团白影飘过,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他还说过,那时二奶奶...

自从那晚过后,二爷爷家里总是发生奇怪的事,每晚二奶奶都会”回来“,嘴里的笑声一天比一天凄厉,煮在锅里的东西,撬开盖时,它会变成一只活着的蛤蟆,或是蛇...

那时家里总是笼罩这一股难言的恐惧,很快这股难言的恐惧蔓延了全村——二奶奶的”活动范围“不在只是二爷爷家里,过年过节都没人敢出门,村里的人都暂寄住在邻村,村里更加荒凉,更加阴森了。幸运的是,几天后,我们村里的神仙”求道“归来,他去二爷爷家里看了一会,说:”把方秀娟(我二奶奶的名字)的坟挖开我看看,“坟打开了,围观的人都呆了——二奶奶死了一百多天,尸体还是和下葬时一样,没有腐烂。他叫人重新用竹子编织了一个棺材,举行了一场在当时算得上隆重的葬礼,可奇怪的事还是一直在发生,而且愈演愈烈。

于是村民们又把”神仙“请来了,老”神仙“来到二奶奶下葬的地方。叫村里几个年轻的人挖出竹棺,惊人的一幕再次发生——竹棺是半开的。二奶奶的尸体躺在里面,色泽如初,甚至比原来更为圆润。老”神仙“说:”当初看你可怜,本着不杀生之意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你不知悔改,反而成了精了,变本加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老”神仙“说,他要”收了“二奶奶。

当天,老”神仙“就在二爷爷家做了场法事。到了晚上,他让二爷爷一家都睡屋里,门槛处,燃着三根紫红细小的香,烧了一堆画有奇怪图案的黄纸,地上撒满了香灰,二奶奶再”来时“。老”神仙“口中念念有词,将杀猪刀在泡了符的水里一扫而过,然后把刀飞向二爷爷所在的房间,一声凄厉喊声过后,白影消失,杀猪刀刺向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血......

从那以后,二奶奶再没出现过,村子也恢复了平静。妈妈跟我说,老”神仙“说祖母的死是二奶奶”百日煞“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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