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5篇

时间:2022-12-01 浏览:234 分类: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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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第一篇-她见过鬼

有一天,阿智去医院拿药,碰上了一位熟人——中学的老同学邹莹。

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邹莹突然冒出一句:“我见过鬼,你信不信?”邹莹这句话一出,阿智就觉得头皮直发扎,他仔细看了邹莹一眼,她的表情挺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阿智虽然信奉辩证唯物主义,不信神邪,但是依旧出于好奇地说:“那你讲讲看。”于是,邹莹就讲了一段儿她自己的故事。

邹莹的丈夫是一个孤儿,他几岁时父亲就病死了;十几岁时母亲又故去了。好心的亲戚和邻居们把他拉扯大,他是那种吃过百家饭、穿过百家衣的苦孩子。自然,邹莹没有见过婆婆的生面,只是从老照片上见过婆婆的模样。

有一天上午,邹莹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上班,自己在家里躺在床上养神。她住的是单位的过渡性宿舍,不是单元房。房间没有过厅,进门就是卧室。一个楼层住着三、四户,大家共用一个厕所、一个厨房。

邹莹正躺着,就听见“笃笃”的敲门声。房门是锁着的,邹莹问了一句“谁呀?”就起身、披衣准备去开门。可是,当她刚坐起身、披上了外衣,却吃惊地看见当屋地上已经站着三个女人,而房门依然是关着的!

邹莹认出来了:三个人并排站着,中间的是婆婆,长得与她的照片一模一样;婆婆右侧站着的是姨婆婆,因为姨婆婆与婆婆的一张合影照片邹莹曾经见过,不过听丈夫说,他姨也早就过世了;另一个女人邹莹不认识。

婆婆等三个人是栩栩如生的,只不过身量有些短小,都不过半米左右高低。

邹莹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倒是婆婆先开了口:“儿媳妇,我来看看你,有一事嘱托。”说着话,就蹦上了床,坐在了邹莹对面的床头上。姨婆婆和另一个人也跟着蹦上床来,分别坐在了婆婆的两旁。

“婆婆有话就说吧,别客气。”邹莹虽然心里害怕,但是还得应付,所以她接过了婆婆的话头。

“我就一个宝贝孙子,你可要替我照看好哇。”婆婆接着说道。

“婆婆这句话就见外了,您的宝贝孙子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会悉心照看的。可是不知婆婆为什么不对您儿子说这话儿呢?您的宝贝孙子不也是他的儿子吗?”邹莹疑惑地问道。

“唉!我那儿子再过几年就要随我去了,所以我才把孙子托付给儿媳,你可别让我失望了!”婆婆叹了一口气,有些伤感地说道。

邹莹觉得婆婆的话儿很奇怪,就还想再问婆婆几句,可是这时她觉得脑袋昏沉沉的,上眼皮直往下坠,后面的时事儿就不知道了。等她再醒来时,睁眼一看,屋里根本没有人!

邹莹讲完这一段故事后,阿智隐约感到自己的后脊梁背几乎都快结冰了,身上不由地一阵一阵发冷。不过,他仍旧强打着精神对邹莹说:“你所说的恐怕是梦中所见吧,不可当真。”

而邹莹却说:“我觉得是真的。后来我还见过婆婆几次,比这次还要怪,再给你讲讲吧?”

“好姐姐,下回见面再讲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要办,就此告辞啦。”如此说着,阿智急忙与邹莹道别——他虽然好奇,但是却实在没有勇气再听老同学讲她活见鬼的故事了——尽管他看到邹莹此时眼中带有一丝失望。

此后很多年,阿智没有再见过邹莹。

有一次,阿智与一部分中学老同学聚会,有不少男同学、女同学参加,却没有见到邹莹。

席间,阿智抽了一个空儿,向一位女同学打听邹莹的情况。那位同学说:“本来是通知了邹莹的,但是她说今天是她丈夫的忌日,她要带儿子去给丈夫烧纸,所以没有来。”

“什么?邹莹的丈夫去世了?”阿智吃惊地问道。

“邹莹的命挺苦啊。”那位女同学回答着,接着便讲了一段儿邹莹的往事。

邹莹的儿子上小学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得了精神分裂症,成天疯疯癫癫的,带不了孩子、上不了班。她丈夫除了伺候她以外,还得又当爹又当妈地照看孩子。不过,几年后,邹莹的疯病好了。本来该着她们全家过过好日子了,可是谁知没过几天,她丈夫却又病了,病病歪歪地成了长期病号,邹莹又反过来伺候丈夫。

五年前,邹莹的丈夫终于因病不治撒手走了。而邹莹怕孩子受苦,始终没有再嫁,就与儿子相依为命地过了这么多年。

听完那位女同学的讲述,阿智掐指算了算:上次邹莹讲的她见到了早已故去的婆婆,应是在她患精神分裂症期间,那么,她的所见所闻应该是此类病患者常有的“幻视”症状所致,不可信以为真。

可是,那次她婆婆所言“我那儿子再过几年就要随我去了”之语,后来竟然不幸得到了应验,却又作何解释呢?阿智实在想不明白。

哄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第二篇-四方角降灵术

上次说的雪山遇难的鬼故,是我朋友告诉我的。事件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当时在日本的新闻也有报导这件怪事,令日本引起一阵骚动。而这报导引起当时日本各地的学校,也兴起一种叫 “四方角游戏”的活动。

这是一种像碟仙一般简单的降灵术,玩法是找一个正方形的小房间,四边的墙边要没有杂物(像空置的课室或储物室),一定要门和窗关上令房间里漆黑一片。

然后四个人模仿爬山队员的做法,即做“四角运动”,理论上走最尾的第四个人,拍到的会是墙角。该只能跑一圈而已。

但重复数次后,便会发觉可连续走两圈以上。

这即是“第五个人”(幽灵)出现了!(但警告各网友不要模仿,因可能会招惹到恶灵!!)

亦因这游戏的出现,令学校间流传着以下一个这样的鬼故。

A君、B君、C子和D子,是某间高中的学生,他们都被认为是这间高中里最大胆的人。

他们四人都是好友,都爱听鬼故,又常去出名的鬼屋探险,什么碟仙、问米都试过了,每次都不认为可怕。

其实他们不觉得可怕是因为每次都没有真正的幽灵出现,他们也觉得很没趣。有一次四人又想找点刺激了。

A君:「不如我们今次玩正在流行着的“四方角游戏”吧!」B君:「我也听闻这游戏,听说真的有不少人,招到“第五个人”的出现!」C子:「但他们一知道有“第五个人”时,都只会吓得跑掉。从没人看见过这“第五个人” 的模样。」A君:「所以我们今次玩的有点不同。」D子:「怎么不同?」A君:「我们四人各拿一个电筒,当“第五个人”出现时,我们就用手上的电筒照自己的脸,那没照自己睑的便是“第五个人”了。」D子:「那我们便可看看真正的幽灵是什么模样了!」A君:「好!放学后便行动吧!」各人:「赞成!!」

於是各人待放学后,便各拿一个电筒,走到学校后面一个已经荒废的体育仓库里进行。

他们把仓库的大门关了后,仓库里便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各人就开了电筒,各自站好於四个角落后。

便关掉电筒开始做“四角运动”了。

起初各人也很兴奋,在等待有趣的事情发生。

但试了很多次,每次跑最尾的D子都只能拍到墙角而已。过了半小时后,各人也有点失望了。

B君:「呀…很累了…还不出现吗?」D子:「越来越觉得无聊,其实不管做多少次也不会有“第五个人”出现吧!」

正当D子认为又会拍到墙角时,她拍到的竟是一个人的肩膊,被拍的“人”也走拍下一人如是者“四角运动”竟然连续走了两圈以上!!

D子:「“第五个人”出现了!」A君:「的确多了一人!!」於是A君便大叫:「停 呀!」

而正走着的那“人”便停下了脚步,但各人也不知道其他人站着的位置,於是A君便说:「开电筒、我是A君!」亦用电筒照向自己的睑。B君也开了电筒:「我是B君!」C子也开了电筒:「C子!」而D子早而害怕得宿到C子的身后,口震地说:「D子…D子…」声音细得只有身旁的C子听到,但C 子的电筒可照到D子,所以A,B君都看到她。

四人都证实位置了,但隐约看见还有一“人”站在其中一个角落,各人心想就是“他”了。 [张震讲鬼故事?

看见那“人”有所动作,各人也紧张起来。

隐约看到“他”像在挥动着手。突然卡嚓一声,“第五个人”竟也拿着电筒照向自己的脸。说道:「对不起,电池好像接触不良,开慢了电筒,我是D子!!」B君:「怎可能,那边也有D子!?」C子:「不…不会…吧!?」A君:「不…我们每人也有一个电筒,有拿电筒的才是真的!!」

C子已不禁尖叫起来,C子、B君和拿着电筒的D子也一同跑向A君那边,各人立刻用电筒照向刚才站在C子身后的“D子”。

但他们照到的竟是一具站立着的白骨,其口部开开合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就像一个捉住了人而正被豆得发笑的顽皮鬼!!

各人都大叫一声,开门后拔腿就跑!!事后不免四人也大病一场了。

哄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第三篇-人鬼情缘

伟今生最自豪的事就是娶到萍做老婆。

婀娜多姿的高挑身材,俊俏的鹅蛋脸上,一双勾魂摄魄的猫眼,嫩如羊脂水生柔滑的肌肤,美丽的嫩脚丫,纤细好看的玉手,瀑布一样倾泻流淌的黑黑秀发,……一切的一切,金子一般长在萍身上,让男人馋涎欲滴,叫女人嫉火中烧,——这就是萍——伟的合法老婆。

伟感觉自己最大的责任就是保护照顾好老婆。以抚平心中那湾弯弯的忧伤。

萍她哥是个瘫子,床上终年铺着塑料布,屋里的屎尿味呛的苍蝇们都掩鼻而逃。

伟他姐是村里的一朵花,朴实无华得就像山野上一朵盛开的野菊花。

萍她哥是伟的姐夫。也是伟一生都难以愈合的伤痛。就像一湾弯弯的月亮,吊在圪梁梁上的村庄上,忧伤着幸福生活的点点滴滴。

身怀六甲的萍,别有一番成熟饱满的韵味萦绕在伟的心头,从镇医院妇科出来的时候,伟搀扶着萍就像搀扶着一位圣诞老人,不知道有多少惊喜在前面等着他。心里就像喝了一罐蜂蜜,一直甜到天边。

宽宽的柏油马路,蜿蜒起伏在崇山峻岭中,构成了这座小镇的独特风景,凭添了一堵城市的影子。幽幽的,就像城市远远甩出的一片郊区。几栋呆呆板板的六层楼,羞羞答答地晒着肚子里的时尚商品,矬子里头拔将军一般居功自傲。开合的有机玻璃门,一下就把伟和萍咽了下去。

再次出现在马路上的时候,伟揣了一怀的酸奶,屁颠屁颠跟在萍的性感美臀后面,心中的喜悦,一直蔓延到太阳落西后,夫妇无尽缠绵的境界里。

突然,几十米远的前方,呈现了一道,惊心动魄、高潮跌宕的风景:一辆巨大的红色货车,醉醺醺地开上了路牙石,几番挣扎,几番跳荡之后,又奇迹般地回到了马路中央。

事故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的。当伟的两只眼睛瞪成顶天立地的0时,眼前的一切都不可救药地不能逆转了。

“快闪开!”伟惊天动地吼了一声。手中仿佛有千钧之力。

倒在几米开外的萍习惯性拍拍身上的浮土站了起来,安然无恙。

“伟!”萍尖叫了一声,再也不醒人事。

鲜血怒放的马路上,伟轻飘飘地匍匐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一束祥光,从太空投射而来,犹如一缕起死回生的神光,激活了伟死不瞑目的心愿。

伟从自己的身体上顽强地站了起来。他来到萍跟前,想唤醒她,想送她去看医生,他大声呼喊,想让站在马路上围观的人们帮忙,他焦急地穿过人们的上体,来回徘徊。可他就像只闷在玻璃瓶里的苍蝇,无计可施。

直到温馨的110警车和120救护车,姗姗呼啸而来,看到人们把萍抬上画着血红十字架的救命车,伟才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地乘着祥光远去,消失在九霄云外的极乐世界里。

三个月后,萍要嫁人了。

老公是镇上一个靠开超市发家致富的阔气小老板。

对此,伟的父母没有异议。

只要把伟的骨血留下来,延续他的香火便好。

要不,伟他姐,也完全没有必要,把萍她哥伺候的舒舒服服、富富态态了。

腆着个大肚子,货真价实嫁出去的萍,婚后三日回娘家回门时,却苗条的像个大姑娘似地标志。原本可爱喜人的希望,而今成了一个泄气的皮球,把全部的气都打到伟的父母身上。

“王八犊子,我儿的一条命也不足以换来你生下他骨肉的铁石心肠!”

时隔不久,伟的姐就离婚了。嫁给了一个至少能传承血脉的男人。

萍又一次见到伟的时候,是多年以后,她老公牵着她从妇产科检查完毕,横跨马路时分。突然,一辆血红的美人豹小轿车,迎面直直的朝二位撞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萍的老公眼明手快,把萍猛力朝前一推,留给了自己逃生的宝贵时间。萍却跌跌撞撞向前掼去。就在要与轿车猛烈相撞的紧急关头,美人豹却猛然停了下来。萍看到了伟像大山一样挡在了她前面,又一次保护了她。

“是我对不起你!”萍说。

“我永远爱你!就像爱惜我的生命一样爱你!虽然你不再是我的老婆。”萍仿佛听到了久违的伟的声音。

萍的老公脱险后,目睹萍毫发未损地站在马路中间,赶紧跑去拉回她。就在他接近萍的一瞬间,他看见了萍的前夫伟,血淋淋地从萍的身后探出头。

哄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第四篇-要平安

一个小村子里,有一个叫谭清的人。他特别喜爱蛇,他身上纹着蛇,家里养着蛇。他交了一个女友,和女友说话,句句也离不了说蛇。

有一天晚上,谭清刚从外面一脚踏进家门,从他们家老旧的房梁上突然掉下一条白蛇。白蛇就要摔在地上的时候,谭清用手接住了它。可把爱蛇如命的谭清乐坏了。可从高高的房梁上掉下来的白蛇却摔蒙了,等白蛇慢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在谭清怀中,就开口和谭清说话了。“谢谢你救了我,我乃是你们家的家仙,昨晚和众仙聚会,喝多了酒。只顾在房梁上睡觉了,没想到就掉了下来。你救了我,为了报答你,你提出一个愿望,我一定能帮你实现的。”谭清听蛇仙讲完,抬头看看自己家破旧的屋顶。忙弯腰对着蛇仙深鞠一躬对蛇仙说:“我们家太穷了,我要富贵。好……我会帮你实现的。”蛇仙说完立刻消失了。

没过多久,谭清在上海做大买卖的叔叔唯一的儿子突然车祸死了。叔叔的买卖无人继承。谭清的叔叔就写信让谭清的父亲做主,在自己俩儿子之间选一个儿子过继给他当儿子。谭清没等父亲看见这封信,就抢先偷看了这封信。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谭清一路听着蛙鸣的声音,漫步走到绿油油的麦田。他的女友潇湘正挺着微微隆起怀孕四个月的肚子在那里徘徊等着他。他对女友说:“我知道我父亲的性格,如果她知道我已经有了女友,她一定让我哥哥去继承产业的。我还会在这个穷村,穷家里受穷。我们不如这样,我父亲还不知道我已经有了女友。你把孩子做掉,等我过继给叔叔,在上海做买卖站住了脚。我回来再娶你,我们再结婚。”女友无奈的答应了他。第二天开家庭会议,谭清满以为哥哥谭刚会和他抢去上海。他没想到他的哥哥对着父亲一开口,就是把这样的好机会留给弟弟,谭清终于如愿以偿到了上海。

谭清来到上海,上海真是个大城市。到处红红绿绿,热热闹闹。谭清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快适应了上海的生活,当了大老板就相中了在自己身旁工作的漂亮女秘书。女秘书很快怀了他的孩子,他就和女秘书结婚了。在上海过上好日子的谭清,早把农村老家的女友忘记了。直到老家传来他父亲去世的消息,他带着妻子回家。埋葬他父亲,女友还在痴痴的等待着他。当潇湘看见谭清已经另有所欢,另有所爱的时候。伤心痛苦的她回家就喝剧毒农药自杀了。临死挣扎的时候被农药烧断肠胃的潇湘,痛苦的用指甲在泥土上抓了一个大坑才含恨死去。潇湘死后过了三年,正在商场上挣大钱,正在发财路上做着美梦的谭清突然有一天发起高烧。浑身上下出满了红疙瘩,让他又疼又痒。上医院检查也没查出是什么病。后来他身上的红疙瘩化脓,从身上上外流出的血水奇臭无比。医生看完对他说:他只有在世上再活半年的时间……谭清带着病痛又回到他熟悉的小村庄。几年不见,他的出生地小村庄,让他哥哥谭刚村长的带领下已经去旧迎新有了新的模样。村庄外到处是绿油油的庄稼,庄稼旁到处是热闹闹的养鸡场、养鸭场、养鹅场、养猪场、道路两旁排排整齐的树木围绕着鲜花丛,衬托着家家都崭新盖的大瓦房,谭清的家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谭清看的再也不想回上海了。谭清心中感慨一声走进自己曾经住过的家。

晚上被病痛折磨的谭清声声呼唤蛇仙的名字。蛇仙出现在谭清眼前,谭清对蛇仙说:“求求你,给我换了吧,我不要富贵了,我想要平安。”蛇仙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回答说:“我无法给你平安,因为平安是住在爱心里面的。你没有爱心,所以也就得不到平安。”

哄女朋友的睡前鬼故事第五篇-檀香梳

明朝万历年间,一条热闹繁华的街巷,一座充斥着奢靡烟花气息的三层雕花小楼隐秘于其中,这就是当地最负盛名的妓院—迎春居。夜晚,微风轻荡,吹开了三楼一间房子的窗帘,只见屋内一双素手轻轻伸出,将窗子拉下并抚好帘布。这是一间装饰的非常雅致的屋子,可以看出屋主人颇有品味。确实,这里面住的不是旁人,正是迎春居的头牌歌姬_弱水姑娘。此时,弱水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痴痴地想着心事,“算起来,周捕快今晚应该过来吧,他好久都没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弱水在心里暗暗问道。记得刚认识周统的时候,那时他还是县衙里一名小小的捕快,一次偶然的机会,周统在歹人的手里救下了弱水,二人就此相识,相知,相爱……缠绵至深时,周统常常在枕畔对她耳语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而饮……”每次听到这些,她都会羞红了脸,“嘤咛”一声把头埋入他的怀中……白驹过隙,转眼间几年过去了,周统现在已经升为县衙捕快的总队长了,一身官服衬托下更显其威风凛凛,英气逼人。但对她,好像是越来越冷淡了……往事历历在目,弱水越想越心烦,而这时,一阵轻轻地叩窗声响起,“哒哒,哒哒哒”,是周统来了,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声。弱水惊喜地一把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周统,只见他一身玄衣,月色下朗朗星目,英武不凡!周统悄身而入,一进屋就将弱水横腰抱在怀中,走向了一边的床榻……一番缠绵后,弱水起身坐在床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向周统诉说着多日来她是如何想念他的情话……这时,一把锋利的匕首忽然从弱水的背后刺入,从心头钻出,“啊……”的一声后,弱水手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周统将匕首上的鲜血擦了擦,缓缓说道:“后天我就要和县大人的千金成亲了,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小的歌姬坏了我的前程,看在你曾精心伺候过我的份上,就给你留个全尸吧,哈哈哈……”话音未落,就从窗户飞身而出,很快便不知所踪。这时躺在血泊中的弱水,眼睛里慢慢地流出了两行血泪,一把绿檀的梳子从她的手中轻轻滑落,浸在了那滩血水里……

民国庚辛年,一条僻静幽深的小巷内响起了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一个留着齐肩长发的女学生手里拎着一个小皮箱在那里飞快地走着。她叫齐琳,一直在外地读书,今天刚回来。想着家中的多月未见的父母,她不禁加快了脚步。忽然,她像是被什么东西袢了一下似的,“哎呀”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她揉了揉摔痛的腿,突然发现一把绿色的梳子正静静地躺在她的脚边,她没有多想,将梳子揣进衣袋中,起身离去。回到家,父母见到她自然是高兴万分,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饭后,齐琳又陪着父母聊天,一直聊到很晚才各自回房休息。坐在梳妆台前,齐琳准备把头发梳好睡觉,忽然她看到一把绿色的梳子此时竟静静躺着那里,“这不是白天在路上捡到的那把梳子吗,怎么会在这?”她在心里暗道。齐琳拿起那把梳子细细观看,这是一把绿檀梳子,只不过好像有些不大纯正,那绿色里似乎透着些许点点的暗褐色。她把梳子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檀香扑鼻而来,“嗯,真不错!”她在心中赞道。她拿起那把梳子,在头上慢慢梳了起来,准备梳好头发后就去睡觉。她没有注意到,此时,那把绿檀梳里不断地涌出鲜红的血来,渐渐地浸入了她的头皮,不多时,她的头皮开始慢慢地剥落开来,鲜血顺着头皮朝下缓缓流淌……“啊……”寂静的黑夜里,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划破了夜空,久久不能散去……

2017年,一条市区的主干道上,一辆出租车在那里疾驰着。赵东是个出租车司机,而且还是个天天只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没办法,谁让他没本事买车,只能靠帮别人开夜车为生呢!今晚的生意还不错,这不,他现在就要送后排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到一家夜总会去。赵东的车技不错,很快就到了那家夜总会的门口,那个女人为了感谢赵东这么快就把她送到目的地,下车时慷慨的给了他一张百元大钞,还告诉他不用找了,赵东高兴地差点就要上前亲她一口。看着那个女人踏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夜总会大门,赵高心中不禁感叹道:“还是有钱好啊!”。这时,他从后视镜中突然看见后排座位上有一个东西在暗处闪着绿幽幽的光。他心中一惊,连忙回头查看,他用手往后座位上一摸,“哦,原来是把梳子,呵呵,大概是刚才那个女人走的太急落下的吧!”赵东将梳子放在手心,仔细的看了看,这是把绿檀梳子,一股幽幽的檀香迎面扑来,“真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午夜时分,出租车司机风磊在城郊一家僻静的酒店外面正等待着夜归的客人,突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车子的后面,从里面走下来一个人,风磊定睛一看,哦,原来是赵东,“呵呵,东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也到这里拉客来了?”风磊笑问道。赵东并未答话,只是上前打开了风磊车子的另一扇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月光照进车内,只见赵东脸色惨白,面目呆板,这时他缓缓地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把梳子,正是那把绿檀梳……赵东没有说话,只是把梳子朝风磊的头发上梳去,动作僵硬就像电视里的僵尸那样,“啊,你,你要干嘛?”风磊情知不妙,大声问道。赵东无声地笑了,他的嘴越咧越大,最后竟然裂到了耳根处,鲜红的血顺着耳根往下呼呼地淌着……风磊被这骇人的一幕惊呆了,他慌忙打开车门就要逃去,但是赵东的力气变得的出奇的大,一只手就将风磊死死地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拿着那个绿檀梳在风磊的头发上来回的梳着,梳着,很快风磊的头皮就剥落开来,鲜血喷涌而出……“啊……”午夜里只听风中传来了一阵令人肝胆倨裂的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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