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给女朋友睡前的鬼故事5篇

时间:2022-12-01 浏览:205 分类: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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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给女朋友睡前的鬼故事第一篇-见鬼法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一阵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滚,滚,输光了还不赶紧滚,敢跑这来找事你活得不耐烦了?赶紧滚。”随着声音一个泼皮无赖打扮的人被几个打手摸样的推了出来摔在地上,引起周围人的围观。

“妈的,老子今天手气背,输光了你们就把老子当狗一样的撵出来,等老子有钱了一定让你们这几个给老子舔鞋。”倒在地上的男子看周围这么多人围观,面子上挂不住,叫嚣道。

“等大爷你有钱了,小的们一定给舔鞋,现在给老子滚。”一个打手摸样的人指着远处。

“你们······”男子还要说什么,看见那些打手挽起了袖子从台阶上走下来,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哎,哎,你没长眼睛啊?这大活人站在这你就往上撞?你急着投胎去啊你。”男子只顾低头狂奔没看前面在拐角的地方撞上一个人。

“哎呀!老子正气不顺呢,你就跑来给老子出气了啊。哟!是李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没事吧。”男子抬起拳头就要揍等看清眼前的人就马上蔫了。

“哎呀,我说二狗子,几天不见你火气见长啊,见了谁都露胳膊挽袖子啊,啊?”李公子摇着扇子围着他转着圈说。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二狗子不住的作揖赔不是。

“不敢?那你撞了我,有吓唬我算怎么回事啊?”李公子合上扇子用扇子轻敲掌心说。

“是小的输红了眼,没看见是您,不然借小的胆子小的也不敢啊,您就当小的是个屁把小的放了吧。”二狗子苦着脸求饶。

“放了你可以啊,你按我说的做第二天告诉我结果,我还另给你十两银子,你要是敢骗我的话。哼哼!”李公子盯着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

“小的不敢骗您,一定给您办好了。”二狗子一听有银子拿满口答应。

“把该做的告诉他。”李公子向着身边的小厮说完摇着扇子慢悠悠的往前走了。

“少爷你让他做这些干什么啊?”小厮告诉完二狗子匆匆跑过来不解地问。

“那个马神仙说这么做能见鬼,我就让他试试,不灵的话就马神仙赶走,省的他老在老爷子面前出馊主意。”李公子转头对着小厮说。

主仆二人说逛着市集慢慢远去了。

二狗子回到家,二狗子的妻子正坐在炕上缝补着什么,看见二狗子回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二狗子顿时来脾气。

“你个臭娘们,没看见老子回来了?赶紧的给老子拿饭去。”二狗子着在桌子前喊。

女人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灶台去拿饭。女人端着碗里的东西放在二狗面前的桌上,转身回到炕上继续做活。

“你喂猪呢?就给老子吃这个?”二狗子看见碗里的薯类食物使劲拍着桌子。

“家里就剩这些了,明天连这个都吃不上了,只能吃野菜了,你就知足吧。”女人看了他一眼又忙着手里的活说。

“吃野菜?老子接一个好活,老子的好日子来了,明天老子山珍海味。”二狗子一脸的不忿神情。

女人听见只是白了他一眼轻声的哼了一声。

夜里,圆圆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照的夜里一片银白的光亮,二狗子在月光下悠闲的走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二狗子走到一座桥上扶着栏杆低头向下看了看,又四处找了找能下到桥下的地方,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网上这河边真美之类的。下到桥下找了一块略显干燥的石头坐了下来。

从衣服里拿出临出门时从自家漏雨的房子上就下来的稻草,整理成一个能在头上放住的鸟窝,又拿出三只从土地庙前顺手弄来的线香,用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点燃了就插在身前的草的上,然后静静的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二狗子都睡着了,忽然听见人声鼎沸,街边的小摊的吆喝声,还有买客的问价声,讨价还价声,好像市集开集了,二狗子心叫不好,睡过头了,我的银子。二狗子一个激灵从梦里醒来。

他抬头看看天,还是黑的,还没亮,还好还好。二狗子摸着额头上的汗。站起来看见桥上很多人街边都是卖东西的小摊子,那些人很奇怪,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二狗子觉得好奇就走到桥上去看热闹,街道的两旁摆满里小摊子一个挨着一个,摊贩们自己吆喝着自己的,看见人也不上前推销,有人站在摊子前也不满脸微笑热情的说话,街上挎着篮子的人也不和同伴说话,只是满脸木然的走着或者翻看东西。

虽然小贩的要呼声此起彼伏,但是整体看起来还是有种诡异的安静,这时有个书生打扮的人从二狗子的身旁经过弯腰对着二狗子行了一礼,惊的二狗子差点跳起来,那书生行过礼就走碰了,二狗子满眼惊讶的看着那个书生的背影,一个老人从他身边经过又是一礼,行过礼老人就走开了什么话都没说。二狗子惊讶极了这书生礼多自己是有所耳闻的,这老人有事怎么回事呢?就在二狗子疑惑不解的时候,又有几人经过对着二狗子行了礼,这二狗子乐了自己这滥赌成性的人走在街上没人搭理就算不错了这行礼还是第一回,二狗子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二狗子抬腿下了桥走向市集,一路上遇到的人个个向他行礼,二狗子行礼这个高兴啊,二狗子一路走来摸摸这碰碰那,一路的商贩个个都是恭敬地表情,二狗子走到一个买馒头的小摊肚子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二狗子摸遍了身上也没找到一铜板,想着一路走来众人对他的恭敬样子,就壮着胆子伸手拿了一个,卖馒头的老板什么也没说还满脸恭敬递上了一张包馒头的油纸让他垫着吃,二狗子大喜,走过买吃的小摊都会拿来吃,甚至故意捣乱也没人敢吭声。

二狗子的疑惑都不见了,只剩下不可一世的张狂,二狗子走了一圈摸着圆圆的肚子坐在了桥的栏杆上看着桥下的流水,看见一个浑身湿淋淋的老人正奋力从水里爬上来,头发贴在脸上,上面还挂着一条水草,每次要爬上岸就又跌回水里,样子滑稽可笑,二狗子看着老人滑稽的样子不厚道的大笑了起来,他这一笑整条街的商贩都不吆喝了和满大街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水里的老头也不往岸上爬了。

二狗子被众人看的不知所措,所有的人都向他冲过来,到了他身边都变了样子,有的伸着长长的舌头脖子上带着青紫的勒痕,有的缺少身体,有的满脸血迹什么恐怖的样子都有,围着二狗子拉扯撕咬,等他们散开始二狗子瞪大了眼睛已经不动了。

在桥下头上盖着稻草,身前插上三炷香,就可以看见鬼,人可以看见鬼,鬼也可以看见人,鬼会把人当成土地爷参拜,人不能说话不然必死。

讲给女朋友睡前的鬼故事第二篇-生死扣

蓝眼睛

一回到家,白梅就一头钻进浴室里,拼命地搓洗身体。一年前,她请刺青师在胸口刺下了一只漂亮的眼睛。现在,那只眼睛像是活了一般,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凡经过之处,都会留下蓝色的疤痕。

蓝眼睛从胸口慢慢地移到了小腹、大腿,再蔓延到后背,现在已经到了脖子上。下一步,无疑就是脸了。它们就像一个个戳记,盖在了白梅身上。

几个月来,白梅跑遍了各家医院,连美容院都光顾过十几家。可是,没有一个医生见过这样的症状,没有一个美容师敢接纳她。起先,医生认为是刺青里的毒素渗入了血液,在全身游走,可检测过她的血液,各项指标都正常。

她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镜子前。有天发现,蓝眼睛已经“长”到了下巴上,就像有一张人脸隐藏在她的脖子里,正一点点地拼命钻出来。

站在窗口,白梅又看到刘海明在树下徘徊。他是白梅的男友,两人曾经亲密无间。可自从白梅刺了青,就再没让刘海明碰过她。起先是怕他看到刺青,后来刺青活了,她更要捂住这个秘密。

终于下定决心,那天早晨起来,白梅坐到电脑前,艰难地给总裁写辞呈,那滋味儿比用刀子割她的心还难受。可不辞职怎么行?那蓝眼睛也许明天就“长”到脸上了。

把辞呈发出去后,白梅开了一天车,终于来到事先在这个偏僻没人认识她的梅岭镇买下的一栋老房子,她计划要在这里度完余生。

整理好行李,关了手机上床。用被子蒙住头,白梅心灰欲死,她知道这辈子完了。做商业女皇的梦想,终成南柯一梦。

不出所料,在小镇住了两天,那蓝眼睛就“长”满了白梅的两颊,看上去十分恐怖。她毁掉了屋子里所有的镜子,昼伏夜出,感觉自己已变成了鬼。

鬼刺青

一周后,白梅意外地在街上遇到一脸憔悴的刘海明。她目瞪口呆:他怎么找到了这儿?

刘海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来这鬼地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为什么要辞职?你疯了吗?”

厚厚的围巾裹住了白梅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她一言不发,转身回房。

刘海明跟了过去,边走边说:“你知道我找了多久,打了多少个电话?在你家里的地图上看到这个小镇,我不过是来碰碰运气,想不到你真的在这儿!”

走进屋子,白梅让刘海明坐下。她缓缓地摘下了围巾,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朝刘海明转过身来。

刘海明的眼睛都要瞪裂了,他从没看到过这么恐怖的脸、这么恐怖的身体。那蓝眼睛重重叠叠,如一窝大蛇死死地纠缠在一起,而脸上的蓝色疤痕,宛如丑陋的蛇头!

刘海明死死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蓝眼睛令他一阵阵地作呕。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地问道:“你去了猫耳胡同?”

白梅很诧异:“你怎么知道?”

刘海明捂住脸,无力地坐到了椅子上。两年前,他曾收到过一封神秘电邮。邮件里说,每年清明节,一位神奇的刺青师就会来到猫耳胡同,他能帮你达成靠自己的能力无法实现的愿望。当然,他也会提出交换条件,达成协议后,只有死亡才能解除契约。

晚上,刘海明睡在白梅的隔壁。一想到那些恐怖、令人厌恶的蓝眼睛,想到自己曾经每晚搂着白梅入睡,刘海明就觉得浑身像长了刺一般,恨不能将身上每个毛孔都洗刷一遍。

连环扣

刘海明也辞了职,每天守着白梅,并且悉心照料着。

可当白梅想跟他亲热时,他却逃一般地避开了,白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清明节。刘海明提前两天回城,在凌晨时分赶到了猫耳胡同。胡同的尽头闪着一盏幽暗的灯。刺青师刚送走了一位客人,他冷冷地问刘海明:“你来干什么?”

刘海明拿出白梅的照片,颤声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去除她身上的刺青?她现在全身都长满了蓝眼睛。”

刺青师漫不经心地说:“她想谋求最高的职位,在三年之内做到那家跨国公司的总裁。欲望太大,交换的筹码就高。因此,她只能拿出当时最珍贵的东西来。”

“她拿了什么东西来交换?”刘海明迫不及待地问。

刺青师诡异地一笑,凑到他耳边说:“用她的爱情。”

刘海明惊呆了:“用爱情来换取职位,那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不少女孩还用肉体换取金钱呢。”刺青师拍了拍刘海明的肩头,黑洞洞的眼睛直视着他,“现在的人都很愚蠢,不是吗?包括你。”

刘海明突然明白过来,用力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在浓密的头发覆盖之处,也有一只杏核般的眼睛,美丽迷人,栩栩如生。那是白梅的眼睛。

两年前,刘海明为暗恋白梅而茶饭不思,他收到邮件后就马上来到了猫耳胡同。刺青师说:“在你头顶刺下她的眼睛,就能得到她的心。假如有一天她对你不再有爱情,她就会失去自己得到的一切,承受无法摆脱的痛苦。”

而刘海明的交换条件是:如果不想全身“长”满眼睛,他就要永远守候在白梅身边,一生不能碰别的女人……

讲给女朋友睡前的鬼故事第三篇-白衣女孩

在公园角落的一块空地上,站着许多首举保姆牌子的农村丫头,月站在这里有点不合群,因为她太漂亮,偶尔有男雇主上前搭讪,月都拒绝了,她仿佛在等待,又仿佛很着急,因为她的眼神总是飘向面前的路。

突然,她的眼前一亮,一个阔太太模样的女人一摇一摆走过来,她的到来让人群沸腾了一下,不少女孩自动围了上去。可她只看向月,她寻找的就是月这种漂亮的女人。

“保姆!每月五千去吗?”她撇开众人,走到月的身边,傲慢地问道。

“好!”月很爽快地答应了,脸色却变得凝重。

“走吧!”阔太太挥了一下手,然后扭着屁股向回走去。

坐上阔太太的车,月一路没说话,什么也没问,阔太太轻蔑地看了一眼她兴奋的脸,冷笑了一声。

车停在了一座别墅前,月跟着阔太太下了车,远远的月看见白衣女孩站在门口。

“门口的女孩是谁?”月惊讶地问。

“什么女孩?”阔太太瞪了月一眼。

“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月说完手向前指了指。

“瞎说什么,那根本一个鬼影子都没有。”阔太太说完,狐疑地看了一眼月,好像她是疯子一样。

“真的,你看那女孩走过来了,她胸前还有一朵花,一朵红色的花。

”什么?“阔太太跳下车,使劲揉了揉眼睛,哪里有什么白衣女孩,她回头瞪了一眼月说:”别装神弄鬼,啥也没有,赶紧下车进去。“

月只好下了车,但是她一直看向门的一边,好像真的在看一个人,而且她还笑了笑,像是和谁在打招呼。

”快走!“阔太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快速抛下月向别墅里走去。

月跟在她身后,走得很慢,时不时看看周围,好像她从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阔太太已经不耐烦了,她大吼着让月快一点,别磨蹭,自己先钻进了别墅。

月跟着进去,别墅里的喧闹和外边的孤冷极不相符,这里装潢豪华,客厅里大约有四五对男女,女孩个个打扮的和公主一样,只是有的坐在男人怀里,有的被男人抱着亲吻,这种地方让月想到了妓院,所以她站在门口没有动。

”干嘛哪?进来。“阔太太已经脱了她的外衣,里面是一件低胸的连衣裙,很性感妖娆。

”这个……“月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些男男女女。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快和我来。“阔太太板着脸,很凶的样子。

月低着头随着阔太太走进去,不知道谁的手,掐了她屁股一把,她尖叫着跳开,看见身后一个矮小的男人哈哈大笑,他的手还举着,显然是他的恶作剧,月的眼圈红了,她想回去,可是大门已经锁上了,她根本没有退路,她颤声对阔太太说:”放我出去,我不干了。“

”讲好的,不干?那就留点东西才能走。“阔太太也火了,走上来一个嘴巴扇在月的脸上,月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好被人扶住,他想说谢谢,可是那双手并不君子,摸上了她的胸,她的脸一红,奋力挣扎,可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背后那双手,突然她不动了,指着面前惊讶地说:”白衣女孩……“

随着她的惊叫,所有人都不动了,齐刷刷地看向她,她微微一笑,像是对着空气打招呼。

身后的手缩了回去,她站好,时而皱眉时而叹息,她说:”你说你也在这里做过保姆?他们逼你……“月突然闭上了嘴,回头看向众人,众人也在看着她,阔阔太太的脸上露出一股冷意。

”这个人不能留。“阔太太淡淡地开口。

已经有人抓住了月的手,月没有挣扎,她的眼神还看着前方,好像她正在认真听人说话。

”快!弄死她。“阔太太疯了一样大吼,几步走到了月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说她叫小慧,你雇的保姆,可你杀了她。“月盯着阔太太。

”是我杀了她,又怎么样,谁让她不识好歹和你一样,要是乖乖听话,我何苦要她性命?“阔太太说得理所当然。

月听完笑了,她笑声响起的同时,门被大力撞开了,警察一拥而进。

阔太太想逃,月三五下踹开了抓住她的人,追了过去,几步就追上了阔太太,给她戴上了手铐。

阔太太被抓到警察局后,她想要见月,她问月真的看见那个白衣女孩了吗?

月点点头,指着她身后说:”她现在就站在你后面盯着你。“

阔太太瞪大了眼睛,没来得及回头就吓晕了,醒来后,如实交代了一切。

月笑着走出审讯室,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你可以走了,去投胎吧!人间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一阵冷风袭来,仿佛有个细小的声音说了句谢谢,然后风飘出了窗外,消失在碧空中。

讲给女朋友睡前的鬼故事第四篇-惊魂十五路

冷昕搬新家了。家和单位分别在15路车的终点站和始发站,上下班很方便,这是冷昕搬家的最主要的原因。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这趟车要经过一条穿城而过的火车轨道,一有火车路过就要堵上10分钟甚至20分钟。

现在,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冷昕都能坐上座位,特别是在劳累了一天后回家的车上,能有一个座位坐上:眯着眼睛,听着车门车窗哗啦啦的响声,想想今天,明天,后天的事情,真的很让人心情放松,愉悦。在搬新家之前除了累以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当然她也有经常站着的时候:把座位让给了老弱病残孕。冷昕的生活就这样,在家、单位、15路车的两点一线的轨道上重复着。一日又一日,一月又一月,就到了这年的冬天。冬天是冷昕工作最忙的时候。忙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冷昕就会发发牢骚:老这么忙,都忙些什么呀,明天就换工作!牢骚归牢骚,工作还得照样干。

这天还是忙。

在末班车的前10分钟,冷昕把工作做完,匆匆忙忙地赶到15路车站。最后一班车敞着门,停在车站前面,暗黄色的灯光从车窗,车门洒出来。冷昕习惯性地跺了跺脚,哈着手从前门上了车,往投币箱里扔了一个硬币,往后车门走。车里的人不多,在最后一排最左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小伙子,一见到冷昕,满脸的笑意从嘴角蔓延开来,露出白白的牙齿:指了指他前面的一个座位,示意冷昕坐下来。

“好白的牙齿,应该去做高露洁牙膏的广告。”冷昕这样想着,迎着小伙子的笑脸,露出浅浅的酒窝,带着“我不认识你呀”的疑惑,也笑着,刚要开口和他打招呼,小伙子却抿着嘴,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嘘”了一声,又示意冷昕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脸上还带着笑,那个笑,有一种淡淡的温暖的感觉,不会让人怀疑他有任何的不轨!冷昕疑惑地看着小伙子,还是坐在了他指的那个位子。

车开了,车门车窗又开始哗啦啦地响了。冷昕的大脑也开始转了起来:他认识我吗?

可我怎么不认识他呢?于是从小学到中学到高中到大学到单位,又从同学到朋友到同事都转了一遍,也没有印象,连个像他的人都没有!冷昕忍不住转回头去想问问,小伙子满脸的笑,冷昕还是打了一个冷战:他的脸好白呀,整个人的脸好像是用南极的冰块凿出来似的!国字型,自得透明,如果他不笑,冷昕真的会认为这只是个冰雕。可是他笑了,有淡淡的温暖。“如果哈口气,他会不会化了?”冷昕不由得这样想。

冷昕想问问他:“你认识我吗?”可是小伙子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笑,但是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又“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那“嘘”的一声,那样飘渺,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被风吹进到她的耳朵一样!冷昕犹豫了一下,还是想问,嘴刚张开,小伙子就摆了摆手,让她转过身去!没办法,冷昕只好转过身来。

在离家还有三站的时候,也就是中山公园站,小伙子一声不吭地跟在别人的身后下车了。冷昕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希望他能转过身来和她打个招呼。说声再见。可是没有,车门关了,走了,他没有回头。冷昕从后窗望去:街灯下,高高瘦瘦的背影,浅青色的有点发白的牛仔裤,没有立起的毛领的夹克衫,头发浓密黑。渐渐的,背影越来越淡,冷昕转过身来,想: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就是脸太白了!

第二天,还是忙。

冷昕匆匆忙忙地赶最后一班车。末班车依旧敞着门,停在车站的前面,暗黄色的灯光从车门车窗里洒出来。冷昕依旧习惯性地跺了跺脚,哈着手。上了车,往投币箱里扔了一个硬币,往后车门走。车里的人不多,最后一排最左边的座位上还是坐着那个小伙子,一见到冷昕,笑就从嘴角蔓延开来,指着他前面的位子,示意冷昕坐下,接着又直接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嘘”了一声。冷昕很高兴见到他。也露出浅浅的酒窝,向他摆了摆手,坐下:转过身来,想问昨天的问题。

“什么也不要问,也不要说话。”

还没等她开口,小伙子先说了。那声音像昨天的感觉一样,从另一个世界清冷冷地落在她的耳朵里。冷昕觉得那声音好听,看着他。小伙子笑眯眯地也看着他。冷昕见他真的是什么也不会说,就转过身,她不想自己像个花痴似的。

离家还有三站的时候,小伙子又一声不吭地跟着别人下了车。“他可能住在这周围。”冷昕想。

讲给女朋友睡前的鬼故事第五篇-坏掉的雨伞

每次下雨我都会打着一把黑伞出门,朋友们曾劝我,说这样很不吉利,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伞从来没打开过。在他们眼里,我是个怪人,久而久之,周围的人对我熟视无睹,看见了也不打招呼,形同陌路人。我丝毫不介意这些,那些凡夫俗子怎么会懂得伞的故事?

它的故事应该从10年前的一次灾变说起,这是一场没有载入史册的浩劫,那天,我们村来了一位头戴斗笠的大叔,他靠近我们的一刹那,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指着天,另一只手摇着铃铛,只见周围地动山摇,一棵百年老树被无形的怪力连根拔起,他的四周刮起了阴森的龙卷风,天际也黯淡了,俨然他就是地狱的主宰一般。就这样,养育我们多年的家乡就这么毁了,地面上一点砖瓦渣都找不到。而我们人却好好的,一个也不少,包括那些家禽。正当疑惑这件事的起因时,他说话了:“你还不出来吗?非要我杀了他们?想躲到什么时候?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大叔的面部似乎在抽搐,应该极为愤怒了,“好,这是你逼我的!”双手轻轻一挥,像电影里施展的法术一样,三颗灼热的火球直扑而来。太危险了,我们根本来不及躲闪,小孩子和妇女的哭喊声此起彼伏,老人们不足的叹息,青壮年的拳头紧握着。而我,则选择闭上了眼睛。“砰”地一声脆响,我眯着眼睛朝前面看去,不知哪来了一把黑伞,挡在我们面前,而伞的两旁飘舞着玫红色的花瓣,煞是好看。三颗火球就这样被抵消了。大叔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出现的,快点束手就擒吧,省着我动手……”话音还没落,嘴巴就被塞了坨牛粪,他气得哇哇大叫。我们全笑了。我环顾四周,很想看看这位高人在哪,很无奈,根本就没有一点影子。大叔恨恨地看了我们一眼,低声吟唱着咒语,我心想不好,要坏事了,可能要杀我们灭口了。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那位高人又出现了,准确的说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教训那大叔,一会打脸,一会敲脑袋,大叔被整得只能捂着头乱跑,“卟”地一声,一溜烟地跑了没影。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各自收拾包袱打算离开这伤心的地方,谁曾想到往日热闹的村庄转眼就灰飞烟灭了呢?我是个孤儿,没亲人没朋友,也没有什么好记挂的,拍拍身上的泥巴,抬腿就走,不想脚下被什么玩意扯着了。我细细看去,原来是刚才那把雨伞,极像出殡时带的黑伞,普通而不失庄重。想着它刚才的救命之恩,我便怀抱着它走了。

说着倒也奇怪,不知不觉的已过了十年,十年里,我虽然依旧在外流浪乞讨,一事无成,但没有经过一点点的大风大浪,身体也比以前健壮了不少,只是这黑伞,眼看着一日不如一日,渐渐锈掉了。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在一家咖啡厅旁乞讨尝到了不少甜头,便赖在那里不想走,突然暴雨倾盆,朋友看我怀里的黑伞,提议说,“这伞很大,我们三个可以用它一起回去。”我抱着它,如同抱着一个孩子,坚决的反驳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要么淋着雨走要么再等会。”他们两个很不解地看了看我,摇摇头,没再说一句话。我看着他们那沮丧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便把伞递给他们“我再坐会儿,等雨小了再回去,你们先用它走吧。”他们俩很感激的望着我,又是那熟悉地声音,“砰”,伞撑开了,他们俩走了。快淡出我的视线时,他们俩急匆匆地回来,不停地埋怨,“兄弟,你这伞有问题啊!”另一个接过话,“是啊,你看,这伞它撑开后自己又关着了,我们试了老半天,快淋成落汤鸡咯!”我心里自是觉得好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怎么会,给我试试!”我轻轻一推,黑伞便撑开了,我举着伞在雨中溜达一圈后,回到了他们身边,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们俩相视一眼,想拿着伞又去试,这次,伞自己撑开,在天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旋转着,不停地旋转。他们俩傻眼了,也不管这雨水是大是小,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望着他们仓皇的背影,我疼惜地摸了摸黑伞的骨架,心里翻滚的好似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怪罪自己还是……

我回到桥洞时,老大已经把我的行李收拾出来了,正色地看着我,审视我的一切。我们僵持了一会,我打算拖着行李离开,他叫住我,“很抱歉,孩子,我们这里容不得异类。”我的鼻子泛着点酸,想用手去揉,却止不住下一秒的湿润来得如此及时。我竟然被称为异类,这也算异类,乞丐都瞧不起的人就好像猪狗不如,我还有活着的价值吗?我漫步在桥上,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来往的车辆少得可怜,路上的行人除了喝醉酒的,几乎看不见几个。我闭上了眼睛,张开双手,轻轻地踮起脚尖,飞身一跃,只感觉划过面颊的轻风很是凉爽,全身毫无拘束,好畅快。然而,本以为在地面洒满热血的我,却被一把黑伞阻隔,我的胸前有点疼痛。我推开那黑伞,诧异地看向它,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与我毫无瓜葛?烧掉?剪碎?抛弃?我感觉,它会一直跟着我,并且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毁了它。我抱紧了黑伞,哭得一塌糊涂。

尔后,我去哪里背包里总会装一把黑伞,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我显得格外显眼,很多爱管闲事的人会赶我走,特别是看重风水的信徒们似乎认为我是个不祥之人,有的甚至想要用炮烙烧死我,当然,我背后的黑伞是不会答应的。只是,我明显发觉黑伞撑开时已大不如以前那么干脆利落了。

再次与大叔相遇是在一个古玩市场,他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球,告诫我,这黑伞是作恶多端的扫帚星化身,毁掉村庄是由于被它施了障眼法,可见其实力不容小觑。他原本是想捉拿它回天庭的,可是不仅被扫帚星戏弄还误伤了我们,天帝怪罪下来被迫降为凡人。我不敢看大叔一眼,低着头没有答话,大叔说完就匆忙地走了,似乎发现了什么。我警觉地看向背包,糟糕,黑伞不见了!我连忙追去,只见大叔咿咿呀呀地跑进了一个胡同,我循声跟过去,眼前一幕使我惊呆了——天兵天将将满身是伤的男人围在一个角落,大叔在一旁拿出了法宝打算降伏它。我跑过去扶起扫帚星,哭着喊“恩人恩人”可我被天兵们无情的拖走,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吸进了净瓶,太突然了,以为能与唯一的朋友度过余生的我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大叔歉疚地看向我,摇摇头,道了声告辞,便踩着祥云西去。

后来,我在天桥上摆起了地摊,无论天晴还是下雨,我始终卖着黑色的雨伞,没什么原因,就为了他多次的搭救使得我现在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为了他,我要好好的活下去。你们听,我又在那叫卖了,“卖雨伞嘞,黑色的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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