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给女朋友听鬼故事5篇

时间:2022-12-01 浏览:200 分类: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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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给女朋友听鬼故事第一篇-中秋鬼敲门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发生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有些事是不可以用常理来解释的。比如这个中秋节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

尼姑普的阳光特别的大,汽车刚刚停住,李支书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帮着我拿东西。

我是县里派下去的新农村指导员,在尼姑普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了,和那里的村干部混的很熟。

李支书虽然比我大,却一直喊我:“柳哥,”我知道这是他们对县上派去的工作人员的一种礼称。就有点像我们平时上网时对女性的含糊称谓:美女一样。

李支书笑嘻嘻的拿过我拎的两个大袋子,对我说:“柳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我朝支书笑了笑说:“就两月饼,中秋了嘛,买给大家尝尝。”

到了村委会办公室,我见到村干部都在,就把月饼分了。说老实话我也是工薪阶层,没有太多的闲钱,这两大袋月饼分到干部手里,不过四、五个。可是礼轻人意重,干部们的脸上都洋溢起了笑容。

我去尼姑普的时候,正是中秋节。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和老婆孩子呆在一起,可是实在不凑巧,她们单位组织职工去旅游,结果她和孩子都走了。家里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于是索性就跑到尼姑普来,一方面熟悉熟悉工作,其次还可以顺便与村干部们沟通沟通。

由于是过节,农村里也免不了热闹。我和这帮村干部,先是看了村子文艺队的表演,又跑到家里吃酒。农村的朋友都很热情,推杯换盏一番难免都醉了。于是只有一只脚高,一只脚低的踉跄着回村委会接待室里休息。

迷迷糊糊睡至半夜,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门,不禁眼前一亮,呵呵,面前竟然站着一个美人儿。头戴着哈尼小帽,粉脸酷齿,脖间挂满银饰,就像天上的嫦娥似的。

那女孩笑盈盈的看着我,也不等我开口,就对我说:“柳大哥,今天是中秋,一个人呆在屋里干什么,一起去喝酒赏月吧?”

我想既然是村子里的人邀请,盛情难却,去就去吧。于是便穿了衣服,随她出门。

那女子顺着月光引着我到一座田棚前。我看到空地里坐满了好多人,

女子把我引到大家面前,对大家说:“柳大哥来了。”

大家听了纷纷站起来与我寒暄。一番交流结束。(鬼大爷转载请保留!)

女子换了身衣衫,宣布赏月开始,便有许多哈尼姑娘抬了篾桌,端上自家踩的粑粑,倒了寨子里酿的包谷酒,让大家围坐在一起。

这时候,村子里一位长老站起身举起酒碗,对大家唱道:“努沙令多,冰我令多,至吧马多娘,然迷马虎当,得马至吧,马多夜酿,至吧七喝多撒,啊弄努马角三,多萨令多撒,多萨令多撒,多萨!”

我是一个汉族,哈尼语基本听不懂,不过歌的最后一句我猜到了,那就是干杯的意思。果然当长老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大家都站起身举起碗,一起喊了声:“多萨!”就把酒干了!

哈尼族自己烤的包谷酒,度数极高大概有50多60度吧。我一口闷了进去,差点没有呛着。只感觉得酒火辣辣的顺着嗓子眼,一直烧到胃里。

接着是围绕在篝火旁的,少数民族的歌舞表演,有棕扇舞,木雀舞,背水舞、、、、、、男女老少齐上阵,节目一个比一个更精彩。大家止不住连连喝彩。

我们一边开心的吃着粑粑,一边聊着磕子,品着包谷酒。望着那洁白的月光撒在梯田里,泛起粼粼银光,那道光景甚是惬意。

末了,那女子走出来,笑盈盈的对我说:“柳大哥,我们一起跳乐作舞吧。”便牵着我的手,和大家一起围成圈圈,一起跳起来。

我承认我这个人向来文静,可是面对欢乐的海洋,也止不住激情澎湃。那双木鸡般的脚,竟然变得十分灵活,披着月光,与这世界上最好客的民族一起起舞!

我不知道阳光是什么时候升起来的。

我只知道我睁开眼的时候,村干部们都在围着我笑。

我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田棚里。身上裹满泥水。

李支书笑着对我说:“柳哥,吃酒吃到田里去了?”

我惊讶的说:“昨天不是你们请我赏月吗?”

村干部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支书笑着对我说:“瞧还醉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我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

暗自道: 昨天是谁请我赏月呢?……

讲给女朋友听鬼故事第二篇-我是小偷

李青站在窗前,透过许久未擦而显得朦胧的玻璃,看着外面的一切。朦朦胧胧的高楼大厦,仿佛是海市蜃楼的假象,空中没有一只飞鸟,就连大街上行人也不多,这些走路的人看起来都很匆忙,李青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他清楚地知道,他们的脸上一定是忧郁的。经济大萧条的时代,人人自危。

李青是一个职业小偷,隶属这个城市最大的小偷集团——三只手公司。看了一会窗外死寂的景色,李青有些不耐烦了,开始坐下来抽烟。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急促的一下,稍后匀速的两下,紧接着是急促的三下,没错,是张昭。

李青刚打开门,张昭的脑袋就先探进来:“没别人吧?”

“没有。”李青淡淡地说。

“真没有?”张昭不信。

“进不进来?”李青不耐烦了。

张昭进来后一屁股陷在沙发上,将手里提着的袋子往茶几上一扔,抽起烟来。

“怎么,出任务了?”李青看着那个袋子问道。

“出了,收获不少。”张昭朝空中吐了一个烟圈。

“你小子没违反公司规定吧?”

李青这么问当然有他的道理。在三只手公司中,张昭是业务最差的员工。三只手公司有规定,只许偷食物,除此以外什么都不许拿。若有违反,逐出公司,永不录用。今天张昭的袋子突然鼓了这么多,显然有问题。

张昭听李青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掐灭,站起身子来说道:“你猜对了!”他将袋子打开,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李青一看愣住了,提高嗓门说道:“你不想活了?被公司知道怎么办,是不是不要工作了?”

“咳。”张昭很不以为然,“我说兄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经济危机,通货膨胀!你还管公司的什么狗屁规定?养活自己吧先。我跟你说,只要我们都不说,公司怎么会知道。再说了,公司的宗旨我也记得,盗亦有道嘛,我不过偷了点别的东西,又没杀人,还真能把我怎么样?”

“那你偷这个干嘛?”李青拎起一条红色的丁字裤,在张昭面前晃了晃。

“给老刘的。大哥,你是知道他的,人家有这癖好!”张昭不怀好意地笑笑。

“当然,我也没有把你这个兄弟给忘记了。”他拍了一下李青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说道,“这给你,顺手拿的。最新款iphone。试试好不好用。”

第二天,李青去公司上班,远远地看见张昭和同事们聊得火热,他招招手,示意张昭过来说话。

张昭笑着问道:“怎么样,新款的功能好吧?”

“还没用。我说你,低调一点。”李青生怕张昭说漏了嘴。

“放心,哎,你看这帽子,帅吧?”张昭指了指手里的帽子。

“偷来的帽子也敢拿来现眼,行啊。”李青露出鄙夷的眼色,他心道,帅个屁,怎么不拿个绿色的出来。

这时李青的手机响了,正要接,突然有人大声宣布:“刘小氓死了!”

刘小氓死了?!

李青看看张昭,张昭看看李青,似乎都不愿相信。但是那人确确实实地说,刘小氓死了,已经在殡仪馆里了,正在化妆。

作为刘小氓的同事兼好友,李青和张昭去了殡仪馆送别。在那里,他们见到了刘小氓的妻子。这个打扮得妖艳的女子哭哭啼啼地,嘴里嚷着重复的一句话“好惨哪好惨哪!”

等到化妆师将刘小氓的尸体运出来,李青和张昭才知道什么叫好惨。刘小氓的下半身不见了。好端端的人只剩下了一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死掉的是个侏儒。李青问道:“他下面的身体呢?”化妆师道:“都稀巴烂了,从没见过这样的。”张昭更是看都不敢看。

怎么会这样呢?经不住李青的再三询问,刘小氓的妻子把他俩拉到角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本来他和刘小氓是要在床上玩点刺激的,两个人开了音乐关了灯,脱了衣服抹了油,等到刘小氓穿好情趣衣裤,突然大叫一声就死了。“真是好惨哪,他刚穿上那条丁字裤,网格衣都还没套,就这么死了。”妻子痛哭道,“那个东西都断了啊!呜……”

张昭听了,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李青白了他一眼。

“不会吧,有这么离奇?老刘身体一向挺好啊!”张昭赶紧补救。

“等等。”李青似乎觉出了什么,问道,“嫂子,你说老刘是穿了那条丁字裤之后死的?”

“是啊。”

“那条丁字裤是我给……”张昭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李青的脸色变得很凝重。他拉着张昭的手,说道跟我来,两人重又来到刘小氓的尸体前。“不会吧你?”张昭吓得脸色煞白,“你要验尸?!”

李青没有理会,他叫来化妆师,问道:“您还记得给他换衣服的时候,那个伤口,是怎样的?”

化妆师五官都聚拢了起来,低声说道:“都是勒痕啊……”

送走了刘小氓,李青和张昭离开了殡仪馆。一路上,李青一言不发,若有所思。张昭则在一旁不停说话:“你说,会不会是那条丁字裤有问题?……哈哈,逗你的,你别瞎想了,真以为是恐怖故事哪!”

张昭见李青不搭理他,就用肘子顶了他一下,说道:“嘿,想什么呢,中邪了?”

李青抬起头,盯着张昭看了一会,把张昭看得都有点莫名其妙。

“你什么时候把帽子戴头上了?”李青突然蹦出一句话。

“刚戴没多久啊,怎么了?”张昭不解。

“快拿下来!”李青忽然大喊,整车人的目光都聚向了这里。

“看什么看!”李青大骂。

“发什么神经啊,是不是被老刘吓着了?”张昭说道。

只见李青瞪着眼,脸颊通红,似乎将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过了没多久,张昭觉得脑袋很不舒服,就想把帽子扯下来。只是无论多么用力撕扯,帽子似乎与头皮紧紧粘在了一起。张昭想张嘴说“李青救救我”,却再也说不出话。渐渐地,张昭的双手失去了挣扎的力量,那顶绒线帽子将张昭的半个脑袋吞噬了。帽子四周的小孔里,流出红黄夹杂的液体。等李青转过头看到这些的时候,他竟然无法做出惊恐的表情了。只有一顶被血染红的帽子,搭在张昭的脖子上。

回到房间,李青翻出张昭送他的iphone,毫不犹豫地抛向了空中。

这时候李青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电话。

“喂……”

电话中传来一阵阵风的呼啸。

讲给女朋友听鬼故事第三篇-荒村野店

雨一直在下。

豆大的雨点无情地击打在东风大货车的挡风玻璃上,杨斌的眼前一片模糊。

天已经黑了,车灯如两条扭曲的蛇,在夜色中蜿蜒前行。杨斌小心地驾驶着东风大货车,紧张地关注着前方。不久,他驶上一个山坡,看到孤零零的山坡上竟然盖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挂了幅招牌,写着“住宿餐饮”四个大字。

杨斌把车停了下来,冒雨冲进了野店。野店里只有一个老人,把他带上二楼。在二楼,杨斌看到有间房间不但房门被铁链锁着了,房门与墙壁的连接处还钉满了木板,连窗户也是这样被木板所遮挡,似乎怕什么东西从那房间里跑出来。

杨斌奇怪,就问老人原因。老人告诉他,这房间原来有个女孩自杀了,死时穿着红衣,据说穿红衣自杀的女人成鬼都是恶鬼,能吸人魂魄。后来也确实有旅客反映,住在这间房里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比如听到女人唱歌却看不到人,自己莫名其妙地看到一些人影、鬼火、鲜血等不祥的事物。

老人说这话时,一道闪电倏地从空中劈了下来,劈中屋外一棵枯树。枯树轰然倒塌,被闪电劈中的地方闪现出零星的耀眼蓝光。在蓝光中,杨斌似乎看到一个红色的女人影子,对着他冷笑,一飘而过。

夜里,杨斌一个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突然,灯灭了。房间里阴风阵阵,凄冷异常。杨斌的心一下子收缩起来,睁大眼睛,果然看到房间里闪起了几点幽幽鬼火,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唱着悲伤的歌曲慢慢地飘来。女鬼满面血污,两个眼框里根本就没有眼珠,幽幽地盯着杨斌看。两只手扭住自己的耳朵,竟然生生地把自己脑袋拧了下来,直递向杨斌面前。杨斌只闻得一股腥味冲鼻,魂飞魄散,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女鬼冷笑几声,低头察看,确定杨斌被吓晕后找出一根绳子捆住他。原来,这女鬼是一个女人假扮的,和店主合谋吓晕旅客然后抢劫财物。

店主走了出来,从杨斌身上搜出钱包,拿出一看,怪叫一声,吓倒在地。假扮女鬼的女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走过来一看,原来杨斌的钱包里全是冥币。

这时,女人感到身后一阵阴风拂过,杨斌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如果这里真有女鬼就好了,我也好找个伴……”

讲给女朋友听鬼故事第四篇-鬼仙

北京这几年借着奥运会的东风,新建成开通了几条地铁、城铁线。在而西单,原来的一号线与五号线相交,有一个换乘站。

苏纯港在东京大厦上班,却住在北五环外天通苑以北,每天乘坐地铁是他的必要选择。

每次都要在西单换乘地铁,苏纯港都忍不住要看一眼那个禁行的牌子。印象中,自从这个换乘站开通之后,那个禁行牌子就一直挂在那里。从入口显示,那里应该是一个地下遂道,遂道往前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苏纯巷对那个禁行牌背后的遂道充满幻想,假如那里通向另一个世界呢?苏纯港自己也为他这个大胆的想法偷偷的暗笑过三次。

某天晚上,苏纯港参加完朋友聚会,在西单换乘站换车时,突然停住脚步。时间并不太晚,为什么不去禁行牌后面看一看呢?苏纯港左右四顾,附近乘客已经很少,地铁服务人员也都不知去了哪里。正是一个好机会。苏纯港折身钻进禁行牌后面。竟然有晕黄的灯。果真是一个遂道,和外面的地下通道没有两样。苏纯港快步往前走,他只是想看一看,前面是什么样?

人们总想知道在自己的前面,会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前面还是遂道,只不过墙壁上突然有了变化,有人在上面做画,画的是飞天仙女。仙女很丰满,又没有穿多少衣服,两个乳房鼓突着,充满了诱惑。而仙女怀抱着琵琶,香肩上面漂浮着彩带,裙裳微扬,仿佛在天上云间飞祥。

而遂道两边的墙上都画着仙女,神态各异,一个比一个漂亮。苏纯港怦然心动,不由自主慢慢走近一个仙女。仙女的裙裾摆动,露出五根蒜白般的脚趾,和一截竹笋般的小腿。遂道里死一样的寂静,苏纯港咽了口唾液,四顾无人,伸手去触摸那仙女的脚趾和小腿。

“咯咯……”突然,在空寂的遂道里传来女人的笑声。

苏纯港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遂道里仍燃是空无一人,谁在笑呢?

苏纯港一抬头,发现自己刚才触摸过的仙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目光相遇时,他还清楚地感到她的眼珠一抡。苏纯港倒吸一口冷气,以为自己看错了。

背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苏纯港的肩膀。苏纯港惊惧地猛然扭回头,没有人。

另一面墙上,一个持着荷花的仙女正妩媚地望着自己。

苏纯港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慌,他折身要往回走。脚下被什么一绊,站立不稳跌倒地上。“咯咯,咯咯咯……”遂道里忽然响起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苏纯港猛抬头,笑声又嘎然而止。再看那墙壁上的美丽仙女,一个个却已变成了红眼厉鬼,她们或露出森森白牙,或嘴角淌着鲜血,似乎要冲他扑过来。

苏纯港惊惧地爬起来拼命往回跑,然而一脚踩空,身体直跌下去,等他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地铁铁轨上,一辆飞驰的地铁正轰鸣着驶来。“不——”他大叫一声,想往铁轨一边滚去,但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双赤白的手,死死地摁住他的半个身体。

“不——”苏纯港奋力向另一边滚。又有一双赤白的手摁住他的半个身体。

紧接着,无数赤白的胳膊伸过来,赤白的手摁住了他的胳膊、腿和双脚。最后还有一只肉感的脚踩在他的脑袋上,苏纯港觉得这只脚正是自己刚才触摸过的!

地铁从苏纯港身上飞驰而过。

苏纯港感到身体像被利铡铡过,皮肉被切开,骨胳嘎然断裂,脑袋像一个打足气的皮球“砰!”的一声炸开……

“喂!快醒一醒!”

苏纯港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猛然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几个穿着短袖工作服的地铁女服务员正围在他四周,白晰的胳膊像篱笆一样,那一双双白晰的手摁着自己的胳膊、腿。

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到他脸前,用冰凉的铁器撬开他的嘴。

一个男人的声音:“现在没事了,他只不过是多喝了一点酒!”

……

这篇故事是想告诉你——千万不要擅闯禁地!

讲给女朋友听鬼故事第五篇-怪谈之画脸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点儿红,可能是常熬夜的关系。他的耳前边缘有道长长细细的疤。

“你觉得人最怕什么?”他眨了一下眼,缓缓移动到下一幅画前。

“怕什么?怕超越自己能够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后头,发现不少女孩子往这边看。大热天有人穿着高领黑衣长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继续问道。

“第四度空间?鬼、恶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机缘的状况、因果报应。”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满血丝的双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闹鬼的画室画画,却从没碰到过。”

“闹鬼?”对一个极度喜欢灵异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放过的八卦。

“艺术大学的右侧大楼地下室。”

我低头眯着眼想,曾经传闻艺术大学闹鬼,说什么有幅画里的人会走出来。

“要参观吗?”他转头望着我。

带着异样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闻来到艺术大学。这所大学已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任何一栋建筑物都可以归类为历史文物。

我跟着他来到大学右侧的大楼门口。

突然冷了下来。

我转头看看四周,才下午快两点而已,这样的大热天竟然吹来令人有点儿发寒的凉风。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你怕冷吗?”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感到不解。

“因为……下面很冷。”他打开沉重的玻璃大门,突然一股强风吹袭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而我整个人竟然因为这意外之风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来。

阿闻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径自走着。我赶紧跟随在他后方。一下楼梯,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周围灯光昏黄,一闪一闪,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

下了楼梯后来到地下室,那里有个小教室亮着灯,上面的挂牌写着:画室。

阿闻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跟他一踏入画室内,里面那沉重的油画味道便扑面而来,很浓厚,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一般在这里画画。”阿闻面无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吗?”我捏着鼻子询问。

阿闻没回答我,自顾翻找东西。

画室内的四周摆放着无数作品,中间堆放着几个石膏像,墙上挂着油画或水彩的优质画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画挂在上头,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脸。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闭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带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画深深吸引,很真实,有那么点儿熟悉的感觉。我不禁赞叹画者的厉害,她让我想到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这幅油画上的女人的脸。

“就是那张闹鬼的。”阿闻突然说话,但没有抬头。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刚刚欣赏画作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传来的一股毛毛的感觉。

“这张画?”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脸。这幅画的感觉是这么平静,怎么可能闹鬼?

“不是要看我的画?”阿闻搬出几幅画。

“哦。”我赶紧离开那幅画,转身来到他身边,尽量不去转头再看那幅画,可没来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闻的画有十几张,上面全是女人,有裸体、有半身、有侧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种姿态姿势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脸。脸部不是一再地涂抹重画,就是空着没画,五官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不画脸?”我疑惑地问。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怪怪的。

“嗯,画不出来。”阿闻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开始沉思。

“怎么说?”我看着他的侧脸,身后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闹鬼的画,虽然那张会闹鬼,可是画得很真实,非常不错。我一直想画出那种感觉,可是却没有办法。”阿闻的语气里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对啊,那张画真的很不错。”我的脊椎感到凉凉的,“对了,那张画怎么会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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