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童看见慧儿劈腿赶紧出去,船离岸五里了,他垫步扭纵身一跃,噗通!栽进湖里,雷童扯着兰葳游泳 ,雷童说:“谢谢兰葳生死相依 。”“我说过生死相随了,兰葳的承诺至死不变。”“谢谢你。”“这么浅,我自己走!”“傻大姐,淤泥太深,不能走,帮我拉下裤子,你躺着我拉你走。”“哈哈哈,女人躺着可不好看。”“我对待慧儿不对吧?”“她自高自大自找没脸 ,哎!为什么她一劈腿你就走?”“你认为我喜欢这种女人?”“嗯。”“我不想自我轻薄,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故意糟蹋这位皇室娘们,我敢说她被哈志国玩腻了。”“哈志国太狂妄 。”“我经常惹事,惹了事推给他,他这个首领不能白当。”“我看出来了,严纲想法和你一样。”
雷童扯着兰葳游进蒲草地,水田旱田一样,都有道路,一对光溜溜的男女在蒲草地里撕打。
雷童喊:“住手!”“雷童?”“二哥?你不是休嫂子了?你们闹啥洋咕咕?”嫂子说:“他不要脸,休我好几年了,没老婆又我找拔脓,我一个休回娘家的人怀孕咋办?”“你会怀孕还休你吗?”“你咋知道我不会怀孕?”
雷童问:“二哥,你能让嫂子回家吗?”“娘不同意,我有啥法?”“再碰二月打死你!你去那船旁边卖荸荠,一会就有媳妇。”“你说话我信,走了!”
嫂子说:“谢谢兄弟,弟妹,给你一支莲蓬,嫩嫩的,好吃。”“谢谢嫂子。”雷童说:“嫂子,你今天大喜,在这里等一会。”
雷童发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雷童问:“王老三?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啥?”“小和尚?刘老二进去想二月的好事了,我揍他。”“你有大喜,你进去砸橛拴船,砸上橛出来,土地爷给你二十两银子,就是这里。”“我和刘老二不一样,人家不愿意不敢砸橛子。”“老神仙说可以砸。”“我去试试,砸上告诉你。”
“哎,小和尚!我砸上了。”“好好砸,土地爷留下银子了 。”“给我看着!我这就出去!”王老三抱着二月出来了:“兄弟,你看撅子!”
兰葳问:“农村娶媳妇怎么简单?”“谁不想热热闹闹?这里是挖河村,运河淤塞,几万河工失业,困苦不堪,只好靠湖吃饭。挖河非常累,打堤、挖河、哄老婆,挖河村历来寡妇多,这里人喜欢娶寡妇 ,便宜。”
二娘说:“你岳父提拔了哈公子,你哥哥在哈将军手下当兵,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岳父给你副将官凭,不给你实缺 ,不影响你行侠仗义。”“岳母,严纲是自己人,安排他合适的差事?”“他是五品州官,给他个三品官咋样?”“谢谢岳母。”“吕莺在婆家咋样?”“全家两个闲人,吕莺陪我玩,我十天侍奉一次女人,大家一块来,吕莺不和丫头掺和,她是专房专宠。”“这就好,她快坐月子了?”“快了。”“吃饭吧,我给你一坛鹿茸酒,热热喝。”“谢谢岳母。”
吕莺自幼在军营长大,和士兵真杀真打,什么南拳北腿?都是扯淡 ,当兵的武术好,当兵的武术简单实用,招招致命 。吕莺的武术比当兵的好,吕莺跟雷童破案 ,在外面没人管,摁住雷童就亲热。母亲允许雷童十天侍奉一次媳妇,吕莺出门就怀孕,换成男声男相男貌的严玉涵了。
吕莺说:“我准备在湖上吃饭,都去坐船!”“吕莺,你娘提醒我了,你快生了,得爱惜你。”“亲嘴玩,在家亲嘴没意思。”“好吧。”
两条大花船,也跟着膳食船,清一色的壮丫头,都赤脚短裤背心,大脚丫子五趾开开的,微山湖妇女都是这装束,这种脚。
吕莺清风明月也是渔民妇女打扮,雷童放心了,这三位婆娘比渔民还渔民,她们打鱼忘记一切,忘了丈夫微山湖风平浪静。
侍茗上茶:“老爷请用茶。”“老爷喝这碗,老娘,你喝这碗。”吕莺说:“不许贫嘴贱舌 。”侍茗说:“夫人,请用茶。”
吕莺说:“还是叫我小姐好。”“吕莺,老爷睡小姐不伦不类 ,你还是当夫人吧,回家当少夫人。”“哈哈哈,俺姐妹说话没你的事!少说话。”“那船上也是咱家的人?”“那边是虚恭房,你出虚恭?”“去放屁!”
果然是茅房,四面红纱帐,三品官家才有虚恭房 ,虚心劲节恭勉国事,朝廷没有虚恭房的品级限制 ,也得有哪个闲钱啊,虚恭房比客厅豪华,红毡铺地,文房四宝,琴棋书画,大官拉屎都读书。
雷童用过好几次布政司的虚恭房 ,布政使从二品,大官的手不能碰污秽,脏手写奏章是大不敬,布政司家的丫头主寿给他拿着放水,吕莺给雷童解腰带,从后面拿着雷童的水枪呲马桶 ,雷童在家也是这样 ,他的手有佛法,不能碰污秽。
吕莺问:“你从小就让人家拿着撒尿吗?”“告诉你一百八十遍了,我从七岁用手搓佛家七宝,十二岁三姑说我手上有金光了,紫莲奶奶说我练成达摩掌 了,奶奶不许我碰污秽,一般人看不见我手上有金光,司马蕤夫能看见,司马蕤夫也说我不能碰污秽。”
吕莺问:“你在司马蕤夫屋里学习谁给你拿着?”“李一诺啊,李一诺研究神秘,她感觉我有好多神秘,就主动研究我的神秘。研究好几年,终于确定我不是邪灵,终于愿意生孩子了。李一诺是神学博士后,学问好大,她是好老师。”“外国也有邪灵?”“她说外国的邪灵更厉害。”
白玉娇喊:“我去你们那边玩行吗?”清风问:“你是干啥的?”“我是唱戏的,太阳把我晒晕了。”“我们不要唱戏的,你另赶场吧。”“我不是男戏子,我是太监性质的人。”“我看看?”“看吧!”“阉的真干净,搓捻匠的手艺不错。”“太太 ,搓捻匠不动刀 ,我这是骟牲口的给騸的,干干净净。心无邪念,只会污言秽语。”“过来吧!”
清风问:“阉了才能唱戏?”“小声点,我是哈将军的男妾,哈将军他姐姐喜欢我,约我去吃饭,我高高兴兴地去了,她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把我阉了,哈将军今天晋升副将,他说我旺夫。”“就让你晒太阳?”“别提了,三条船客满。都是狗拉连连,我只好晒太阳。”“你叫啥名?”“我叫郭流氓,艺名白玉娇,她叫郭下三,艺名白玉芯。”“唱齣戏!”“好嘞!赏口茶?”
“信马由纲郭流氓,概彺不究打登州。盗用账号流氓社,利用下三黑同行。哐呆一呆哐。青蚨是鳖郭下三 ,一群流氓龙涎香。花钱买抢手,祸乱百渡水乱流,全国没有真文章。
“抄袭剽窃厚皮脸,高台教化一文盲 。啷哏哩哏啷。犯读汜,犯水关里关犯人。打更读打精,精梆精房走精路。八品巡检巡检司。宋朝避雷针,清朝驴车辖管木。棒子一头粗,听书长知识,喝茶要砸砸。啷个哩个啷
“绍兴师爷坐春凳,文武百官抓流氓。县令书吏和推事 ,不学无术骗全国。一个流氓瞎掰一群傻瓜听,臭味相投乐淘淘。污言秽语熏陶小流氓。啷哏哩哏啷。
清风说:“胡说八道!哪有县令?哪有书吏推事?你咋一句人话都没有?掌嘴!”
严玉涵说:“且慢!你们还有遗言吗?”郭流氓说:“太太,我们说相声的招谁惹谁了?”“捻秧!你们记性太差了。”两个戏子赶紧跪下:“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还有多少捻秧?”“只有我们两个。”
严玉涵说:“你认为我缺心眼?你们不知道我是灭门阎王?”“好汉饶命!”“说!”“好汉,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我是火眼金睛。”“我们都是捻秧。”
湖面上出现许多辑匪船,严纲拱手:“吕军门来了?”吕将军问:“都在吗?”吕莺喊:“爹!我侍奉雷童出恭!”雷童喊:“刘老二,滚出来!”
刘二抱着慧儿出来:“雷童!我拔不出来了!”“混账!进去!”“再进她就死了!”当兵的抽他一枪杆:“进去!”“老总,别打我媳妇。”“二愣子!我皇室格格让你弄的婊子不如。”“人家说了,你是捻秧!捻秧不如婊子。”
吕将军问案:“哈志国,你看这是什么?”哈将军磕头:“吕将军饶命,吕将军法外开恩。”“狗贼!你杀害我数十华夏儿女,让我怎么饶你?哈钦差!我把他交你了。”
哈同新拱手:“是!”哈同新笑喜喜地说:“雷童兄弟,你替我砍下他的头?”雷童问:“大哥,你不会砍头?”“刑科教授教过我砍头,他脖子比较粗,咋砍?”“给你找把锯?”“我不会木匠。”
雷童扫了哈同虎一腿,顺手拔出侍卫的刀,一股鲜血喷向天空,一颗人头落进湖里,腔子说:“好快刀!”也栽进湖里,女人喊:“好利落!”雷童拱手:“冯喜儿嫂子安好。”“兄弟安康。”
吕将军说:“钦差大人,下官告辞。”“老人家!我兄弟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别客气。”
雷童问:“大哥,你遭遇捻秧了?”“都是那个臭和尚惹的事,他让我接触这些人,这些人太热情了,哥哥长,哥哥短,大姨子,小舅子,说亲入洞房,一觉醒来这个没了,那个没了。”“有话快说!”“除了水枪啥都没了。衙役把我扯到衙门,衙门认识我我是盐运衙门的大使,直接把我送到司知府家,我知道司知府是你丈人 ,你丈人和我丈人差不多,我说官职差不多。冯喜儿去找我,她有密旨,我们就一块来了,我不负圣命,完成皇差。”“哈志国何许人?”“他是哈国梁的弟弟哈国宁,他冒充我哥哥,开封府的将军早死了,我哥哥去接任,咱保护我哥哥去开封?”“武官需要保护我?”“怕捻秧。”“这些捻秧咋治?”“慧儿和我成亲了,她又锁住别的男人,我不要了。”
嘉祥县衙役来了,用水火棍乱揍,打的狼哭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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