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苗的开发让我们看到了全球克服新冠疫情的曙光,但是以美国为代表的国家在疫苗分发和施打过程中出现的各种荒腔走板的问题,也让我们意识到:
地方和联邦当局应如何协调?谁应该首先接种疫苗?官员应该如何应对社区的抵抗?是否应优先安排受灾最严重的地方?谁应该付款?。。。
俗话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果我们回过头去看一看人类历史上那些同样规模的疫苗接种是如何完成的,也许能够给我们带来新的洞察和反思。
上个世纪美国的天花疫苗接种
在天花疫情爆发的18世纪末期,可以说天花所到之处,哀鸿遍野,人人闻之色变。
当然面对病毒,人类总是有对策的。
牛痘是发生在牛身上的一种传染病,是由牛的天花病毒引起的急性感染,它的症状通常是在母牛的乳房部位出现局部溃疡。牛痘病毒可以通过接触传染给人类,多见于挤奶员、屠宰场工人,患者皮肤上出现丘疹,这些丘疹慢慢发展成水疱、脓疱,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的症状。
“感染牛痘后就能对天花免疫!”
这个好消息迅速通过医生在英格兰的各个城镇间传播开来,人们通过故意传播牛痘来帮助人群获得对天花病毒的免疫力。
爱德华·詹纳使用挤奶女工手中的脓液为儿童接种预防天花的疫苗。
这种原始、野蛮的接种推广,在地方一级进行得都很顺利。
但是当时遭受天花重创的美洲,距离欧洲有着千里之遥,也迫切需要类似的接种。
怎么办?
1803年,西班牙政府让22名孤儿乘船,将他们运送到西班牙在南美的领土上。随行的医生弗朗西斯科·泽维尔·德·巴尔米斯和他的团队将牛痘先注射到了两个男孩手臂上。一旦牛痘疮形成,就从男孩手臂的疮中取出物质,继续接种给另外两个男孩。。。
最终,这只西班牙天花接种探险队的成员与南美洲当地的政治、宗教和医疗当局合作建立了疫苗接种诊所,开展了系统性的接种。
到1805年,墨西哥有超过100,000人获得了免费疫苗接种。之后,巴尔米斯带领的探险队还前往古巴、菲律宾、厄瓜多尔、秘鲁、玻利维亚、智利等国完成了疫苗接种。
尤其是在1807年,巴尔米斯还将天花疫苗带到了中国!
现在看起来,这真是人类对抗病毒历史上惊心动魄又蔚为壮观的一段!
巴尔米斯带领的天花接种探险队,遍及全球
不过,天花病毒也不是一次就偃旗息鼓了的。
当时该市的卫生专员以色列·温斯坦呼吁每个人都接种疫苗,包括儿童。
整个纽约市的海报都警告人们:“注意安全。接种疫苗!”
有组织的部署迅速且有效,志愿者和专业的医疗保健提供者去学校为学生提供疫苗。
最终,纽约市仅仅记录了12例感染和2例死亡,可谓神奇。
1947年4月14日,纽约市卫生局的防疫注射线
从这段历史我们可以看出,面对比新冠病毒更加凶险的天花病毒,人类也不曾被击倒过。
而且上个世纪人们就能够全社会迅速的响应和组织起来,进行全体免疫接种。
在生物医学技术和通讯更加发达的今天,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同仇敌忾,摒弃偏见,全球通过疫苗接种实现对新冠病毒免疫那一天的到来,应该不会太远。
参考链接:
https://www.jstor.org/stable/44448715?read-now=1&seq=1
https://www.nytimes.com/2021/01/25/science/mass-vaccine-drives.html?searchResultPositio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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